就是我们柳家的贵客,容不得人咒骂污蔑!”
江逐月脸色一僵,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柳夫人,眼睛都红了,显然没想到柳夫人竟然站在赵宛舒那边,还给她下脸子。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她羞恼地用帕子捂住了脸,哭喊了一声,就快步奔了出去。
贱人,该死的赵宛舒,该死的柳夫人,该死的柳家!
素衣紧随其后。
“阿月……”
柳蕊担心地看了看脸色难看的父母,又挂心小伙伴,一时游移不定。
柳夫人本来开始还觉得江逐月有两份用心的,但现在看她针对赵宛舒,就开始猜测江家送了那邹大夫来到底是何目的了。
但她也不关心,见女儿踟蹰不定,她无奈,“莫要叫人在院子里出事了,你爹这里有我呢!”
柳蕊得了母亲同意,连忙追了出去。
等人走后,柳夫人收回目光,看向旁边不卑不吭的赵宛舒,脸上浮起羞愧,“赵大夫,对不住,刚才,刚才是我们误会了你!实在是我们也不懂医术,听邹大夫说那泽漆有毒,我们就以为是真的。”
“唐突了你,真的是对不住啊!”
柳夫人也不想得罪个医术真出挑的大夫,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不得病。
赵宛舒也没放在心上,“柳夫人不必如此,你心系柳先生,也是人之常情。我没有文书在手,你们也确实需要多加谨慎。”
“而且,现在误会解除,那便好了。不过,比起跟我道歉,柳夫人是不是该跟萧公子说一声真正的对不起。”
她看了眼萧承煜,“我是萧公子邀请过来的,他心挂柳先生的病情,特地一路赶车入城,也是赶巧遇上了柳先生病发。”
萧承煜怔愣了下,他反射性看向赵宛舒,显然是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
自从家道中落后,他受尽了奚落,从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跌落尘埃,没人关心他的尊严。
但柳夫人对他心存怨气,倒也不是因此,只是这还是头一回,有个人这么关切他受了委屈。
他眼睫动了动,刚要开口拒绝,却听赵宛舒继续道,“我知道,小辈不该跟长辈讨不是。但,在我看来,长辈也好,小辈也好,大家都是人,都会做错事情。”
“长辈会误会,小辈也会委屈。与其彼此留着那些疙瘩,在今后的日子里,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误会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