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前,你最是傲气,结果嫁给我,却是折了这身傲骨,伏小做低就为了让我好起来。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看病,看病,这胡神医的徒弟肯定厉害,走走,我们现在就去,这种有本事的大夫最是高傲不过了,别让人等久了!”
柳夫人这才作罢,擦了擦眼角,斜睨了他一眼,“你晓得就好。快点!”
两人刚才在屋内的声音没有压着,外头的人都听得见,邹大夫倒是还坐得稳当,就是两个姑娘家脸有点红。
江逐月暗地里啐了口,还说是什么读书人家,却白日就开始打情骂俏,真是伤风败俗!
但她面上却扬起了笑容来,“邹大夫,快给伯父把脉吧!”
邹大夫和柳庆云见了礼,寒暄了两句,这才开始切脉诊断。
待得邹大夫收了手,柳夫人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我夫君的病情如何?”
邹大夫皱了皱眉头,“柳先生脉象正常,除却有些体虚气弱之外,并无不妥之处。”
“不可能,我夫君每回发作都痛入骨髓,行如癫狂。”柳夫人急道。
柳庆云也颔首道,“是啊,赵大夫说我体内有石头才会如此,我如她所言,饮下大量茶水后就即刻不疼了。”
听得邹大夫所言,柳庆云就有些怀疑,实在是赵宛舒之前的举措太过惊艳,免却了他的疼痛,难免他这心就更偏袒几分了。
邹大夫沉着脸道:“我话还未说完,柳先生、柳夫人何必这般急迫地反驳我? 莫不是怀疑我的医术?”
“这饮水止疼的法子,是穷苦人家人人皆知的土方子。”
江逐月也想起来了,“是啊,我以前也见过乡下人家如此止疼的。穷人家喝不起药,疼了喝水就能止住,久而久之就是个方子了。”
“赵宛舒不会医术,肯定是听了就拿来给您用了,哪知道您一用有用,也是她运气好。”
“当真?”柳夫人惊讶。
“千真万确,伯母您寻人问问就晓得了。”江逐月点头如捣蒜。
邹大夫继续道,“还有腹内存石的说法,我行医多年,闻所未闻,就是师傅都不曾提过。”
“人体最是精细,便是吃了石头下去,也该随着排泄而出,何以留存在体内,引起人体恸痛?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江逐月道:“对啊,这人体内挂着石头,那人还能活吗?赵宛舒不是夸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