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旁边干嚎,还有空隙眼珠子乱撞的赵四江,恐怕伤得也不是多严重。
苗正阳也有点不高兴,他好好地给赵家着想,结果竟然还被误会。
“本来还想让阿宛给你们家看看,要是真有个万一还能对症下药,既然你们家那么不识好歹,还是把人送去镇上看去吧!”
“这耳朵可是大问题,救人如救火,可耽搁不得,耽搁久了可别聋了!”
赵李氏听着村长这话,心里头就不乐意了。
这都什么话啊?居然还诅咒她儿子会聋!
想到那一笔债,她就烦躁,瞪了眼苗正阳,她突然福至心灵,有了个想法。
她一把抓住了赵宛舒,“走,你往哪儿走?你不是会医术吗?那好,你给我儿子看病,要是你不看好他,你看我怎么揭你的皮儿!”
赵宛舒闻言,挑了挑眉头,抖开她的手,“奶奶,那你们还是把四叔送去镇上吧!我可没有那本事,你们去医馆里跟大夫说去吧!”
而马翠翠一听要聋了,就急得团团转。
“阿宛啊,你别跟你奶奶计较,你要是有那真本事,你就给你四叔瞧瞧!算是四婶我求求你了!”
“我们全家就靠你四叔顶立门户了,他要是有个万一,我就要抱着你几个弟弟妹妹跳河了啊!”
旁边的大胖墩子赵荣禄被吓得也在干嚎,跟他爹赵四江一唱一和的,格外的喜感。
赵有根想了想,叹气道,“阿宛,你先给你四叔看看吧!”
“我就是会点皮毛,要是真有事,你们还是送去镇上找大夫为好。可不能赖我!”赵宛舒事先讲清楚了,这才俯下了身去看赵四江耳朵上的伤。
因为屋子里昏暗,便让赵四江挪到了外头光亮的地方,借着耀眼的阳光仔细看了看伤患处。
她边看,还边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赵四江支支吾吾地回答了。
马翠翠在旁边急得直跳脚,“阿宛,到底怎么样了?孩子他爹不会真的耳朵聋,聋了吧?”
赵宛舒神色古怪地看了眼她,收回了手,“四叔的耳朵只是破皮流血了,让他侧着耳朵,不让血往里面流就没事了,但我看着伤口也快愈合了。”
“要是实在担心,就内服点三七粉,注意不沾水就没事了。”
马翠翠一脸懵逼,“你,你是说你四叔耳朵不会聋?”
赵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