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冒,把他背上的衣裳都给染湿了。
“韩放,韩放”萧萧承煜连忙蹲下了身,去扶他。
奈何他块头大,身体沉重,此刻又栽倒在地,一时还真不好搀扶。
他抬头看向文大夫,催促道,“文大夫解药。”
文大夫正低头摸韩放的脉搏,闻言,他连忙道:“好的,稍等。”
他边说边去拿解药。
他准备了四五个瓶子,都是他根据记忆里的配方配出来的,但后面两味药的名字他不记得了,就是剂量都是摸索着来的。
他只能根据蜘网的毒方来配克的药材。
他手忙脚乱地递过来一个瓶子,“先试试这个,全喝了。”
因为时间来不及,他做的水剂,好处是起效快。
韩放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哪里还能去接药。
最后还是萧承煜把他翻了过来,又扶住他的头,把他紧紧咬着的牙关掰开,转头示意文大夫。
“文大夫,快,倒进去。”
文大夫回神,聚精会神地把药水全部倒入韩放的嘴里。
萧承煜合上他的嘴,微微抬手,迫使他把药水给咽下去。
韩放一个大男人疼得脸色煞白煞白的,唇齿间都是血腥,眼眶里都盛满了红血丝,单手握紧成拳,抵住了肚子,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翻江倒海的疼痛。
“韩放,你怎么样了?”萧承煜问道。
文大夫也不敢停地摁住他的脉搏探听,细细问询他的感受。
韩放这时满脑子都是疼,“还行”
他嘴硬。
好在他还记得目的,对于文大夫的问询,他只能咬牙忍着疼,一点点的艰难组织词汇,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回答。
先前他以为会很简单,但真正到了这一刻,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思绪,回答问题都成了极为困难的事情了。
“好像,好像没有多大效果我肚子疼得慌就像是有个凿子往里钻是透心的疼那药刚下去是凉的但现在在肚子里滚烫的”
“就像是,就像是铁水一般”
韩放这辈子都没这般文艺过,他真的挠破了脑袋来形容了。
“这药太刚猛了,哪怕是稀释的,还是药效过烈了。若是解药是滚烫的,那就不对了是冲撞上毒性了”
文大夫也是一脑子的汗,他连忙拿出第二瓶,“来,喝这个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