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凤楼闻言,笑眯眯道:“指教谈不上,在各位先生跟前,我不过是班门弄斧。不过呐,我也确确实实担心我那在安京生死未知的好弟弟,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让他任性。”八一中文网
“合该我亲自去,也好过他此刻陷入这般危机里。哎!”
说到这,他还痛心疾首的叹起气。
众人闻言,就安慰道:“世子爷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化险为夷,平安无事的。”
“是啊,是啊,还有萧承煜统领跟随在侧,萧统领最是靠谱不过,又在安京有旧相识,定能保住世子爷平平安安地归来的。”
“大公子对世子爷当真是情深意重啊”
几人又是夸又是赞的,一时间气氛画面很是和谐。
“哪里哪里,都是自家兄弟,从小一道儿长大的,母妃待我也好,我怎能坐视弟弟落入险境呢!”晏凤楼谦逊道。
于是,他就随着众人去商讨后续事宜了。
其实照晏凤楼说,他父王有时候就是太在意正统二字了。
这般好的机会,他手里攥着这般多的兵马,直接反了就是,入了安京,手里有兵将,谁敢不应承,谁敢阻拦,直接大拳头碾过去就是。
放着好好儿的兵马不用,非要讲那劳什子的道理做什么呢!
外人总说他父王太过野心勃勃,又骁勇善战,迟早功高盖主,存有反心,这些年皇伯父把他父王压得死死的,还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想要将兵权夺回去。
哪怕是他父王一退再退,却依旧没边儿!
若非是边境不稳,朝堂又没培养出比他父王更妥善厉害的将领,他父王恐怕早被挤兑得没边儿了。
当然,兴许那时就跟被拘在安京和被豢养在封地的那些藩王一样,连呼吸都不敢大小声。
晏凤楼其实有时候是不理解他父王到底想要什么的!
换成他,估计在旁人说出那些话时,在能力足够时,早就应势而起,直接反了,叫人知道,既是担了这恶名,就去做了。
也免得无缘无故去受这份恶气。
当然,这话他也是不敢跟任何人讲的,只能深满在内心深处,只有那夜深人静时,才敢拿出来自己想一想。
现在,他就慢慢吞吞地跟在这些幕僚门客身后去往外院书房,听他们叽叽喳喳说些见解了。
就是不知在安京的晏临楼和萧承煜如何了呢?
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