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许多。”
萧承煜收回长剑,“人总是不能一成不变的。”
“不过你这性子,我果然很讨厌。”谢危说着,卸下了那股凌厉的气势,招呼了下萧承煜,“过来,坐吧!跟我说说过往。”
萧承煜走到桌边坐下,两人面面相觑,他神色很是淡然,“没什么好说的。”
“当年发生那么多事情,怎么就没什么好谈的。当年陛下对你们苏家下了命令,是要男丁一应俱全全都”说到这,谢危很有眼色地住了嘴,嘀咕道,“不过那时陛下也是气头上,又受了小人蒙蔽挑拨,这才害了苏将军。”
“但如今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当年我本来想去找你的,被我爷奶和爹娘给关了起来,愣是不叫我出门,我那时候就怕你也出事”
“我很好。”萧承煜淡淡道。
“对了,你弟弟呢?我上回还听说安平公府出了桩事儿,据说安平公府的曹夫人都病倒了,像是得了什么心病。”
“这段时间的秋日宴,她是一次都没出席。我娘还纳闷过呢”谢危讲到这,又忍不住想个自己一嘴巴子。
今日怎么都讲些有的没的。
主要是就两人就是因为长辈认识的,他爹最是敬佩苏镇国公了,羡慕他能开疆拓土。
他小时候因为体弱,也被送到了镇国公府跟着那时还是苏聿的萧承煜练武。
两人也算是两小无猜的竹马,打打闹闹地长大的。
两家的女眷也因此走得很近,他娘当初跟曹夫人也算是密友了。
但一切都在镇国公府倒台后变了,他家怕沾染上那样的大罪,她爹被爷奶劝住,他也被锁住。
至于曹夫人更是在镇国公出事后,迅速地嫁给安平公府的方奇行。
甚至连三个月的孝期都没守满。
这件事当时令整个安京不少人都津津乐道,说什么都有,毕竟实在是做得太难看了。
所以,此刻谢危随口讲了两句,反应过来后,就觉得自己真是哪壶一开提哪壶了。
萧承煜的脸上并没有谢危以为的着恼,相反,他就像是听到个陌生人的话一般,一点在意的神色都没有。
他平静地回道:“哦。因为我把小光接走了,估计伤了她的心。”
“小光?”谢危一愣。
“就是晨曦。”萧承煜说出萧韶光的原名,“我们行走在外,不好用苏名,故而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