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器重重哼了一声,道:“你这信口开河的小儿,公孙兰歌乃是银芒公认资质超绝,是我族天之超女,嫁不嫁与你,再说吧!”
李顽冷声道:“婚约既定,岂有反悔之理,你没理由这么说,又当我堂堂李族是什么?”
公孙大器不耐烦地道:“我只是说待定,这事今日无须再说。”
李顽忽地转向李达,道:“族长,我已成年,希望近日迎娶公孙兰歌,还望准允。”
李达看着他,微微一笑,道:“是啊!天降童子都是奇迹而生,转眼你已成年了,待公孙兰歌回城,我便备下厚礼前去与公孙望这个老家伙商讨你们的结婚事宜。”
李顽笑着又转向清月郡主,道:“郡主,您若能来为我们主婚,李顽万分荣幸!”
清月郡主紧绷着俏脸,不置可否,看也不看李顽。
李顽脸皮厚,神色自若又对着四处抱拳,道:“我与兰歌的婚事,是我李族与公孙族之间的大事,应该也算是银芒近些年来的大事了,还望各位族老到时赏脸前来喝喝喜酒,小子在此拜谢了!”
各家族的族老有些安坐,有些站起身对着李达道恭喜,没有一个对李顽好脸色的。
公孙大器冷哼一声,向着清月郡主告退,拂袖而去。
陈族来的族老叫做陈近煮,一直在旁默默不言,此时阴阴一笑,站起身道:“今天是大开眼界,李族的天降童子果然不凡,能把公孙大器逼走啊!”
李顽立时对他横眉冷对,道:“陈近煮,你还真是猪啊?是我把他逼走的吗?是他不讲信用,自觉惭愧而走的吧!”
陈近煮一窒,旋即大怒:“你是在骂我吗?”
李顽冷声道:“我骂你了吗?你不仅糊涂透顶,还耳聋八岔的。”
“你……”陈近煮指着李顽,身躯颤抖,已是暴怒。
“好啦!李顽,不要逞口舌之能,来此都是客,我们应该以礼待客才对。”李达在那里不轻不慢地道。
“是,族长。陈近猪族老,小子失礼了,还望莫怪!”李顽说是这样说,只是这发音重了些,谁都知晓他是在说什么,周围响起了几声窃笑。
“哼。”陈近煮恼怒不已,恨死李顽了,又不好在李族发威,也向清月郡主告退,拂袖而去。
清月郡主袅袅站起身,面色清冷,缓缓地对李达道:“原来你族天降童子只是个狂妄的黄口小儿,不足为道。”说罢,在面色略有难堪的李达和众族老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