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便能说出这么多的大道之言来,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陈琳说完就要用手指敲着叶安的脑袋,在他大手下叶安根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无奈的翻着白眼:“我说这些都是生而知之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得了,这些都是来自格物中的一目而已,名曰政治,嘿嘿嘿,官家即将要开这一目了,到时间若是我把朝堂中的阴暗揭露出来,你可莫要着急!”
“果然如此!你小子从来就没有让老夫省心过!但此举甚好啊!让官家早些看清朝堂…………也算不得一件坏事……吧?娘娘也有过这想法,只是担心官家心智尚未全开…………”
叶安不满的看向陈琳:“你的意思是有让我做坏人?你知道我的意思,一旦我做了这坏人,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收不住了!”
陈琳微微一惊,叶安玩笑般的话语中藏着真实的想法,也是刘娥最抵触的想法,她更希望在自己统治下的大宋稳定如鼎,最好不要发生任何的动荡。
“你真的要走哪一步?”
“只是时间问题!”
“变法之事当稳妥而行,徐徐图之,便是我也知晓朝中的弊病所在,但你小子做事太过激进,一旦变法,怕是要变天啊!”
陈琳与叶安之间的接触已经不算少,说是刘娥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睛,不如说是老赵家忠仆对赵家最后的忠诚。
许多事情便是连刘娥他也没说,因为很可能涉及到日后赵祯亲政有关,所以在心中叶安依旧把老陈琳看作是合作对象。
这可真是讽刺,同朝为官的同僚都不能相信,但对这个老宦官叶安却几乎是无条件相信他嘴里说出的话。
原因无他,陈琳在自己面前几乎从不说假话,甚至不屑于撒谎。
叶安笑了笑,轻轻的拨开葡萄皮一边道:“这天早晚是要变得,但我可以让它变的平缓一点,慢一点,徐徐而变你信吗?”
看着叶安的动作,边上的秦慕慕翻了个白眼:“叶大官你也太恶心了……”
陈琳微微苦笑:“你们夫妻二人也真是什么话都说,当着某家的面开这般的玩笑,但你叶长生若真能缓缓变法,到也是不错,只可惜朝堂上的事情不是你说的算的,一旦变法必定会有党争,到时的朝堂又是天翻地覆,官家如何收拾?”
“所以我一直在改变官家啊!格物之学可不是白学的,你别忘了我还年轻,官家同样年轻,等到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