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本官能如何?难道把那妇人抓起来打上一顿板子?那岂不是坐实了坊间流传的闲言碎语?左右不过是个妇人的疯话,谁会当真?”
“这么说来你还是在维系叶侯的名声了?可你想过没有,若是世人皆这般谣传,假话也会变成真话,周公恐惧流言日!”
王臻微微摇头:“这话说对了!有人要害他叶长生,但我开封府不能出手,因为我的手中没有堪用的人,而你的手中有!知晓本官的意思了?此妇人家住保康门外的麦秸巷,男人在王相公家做工名叫苟恩福,大儿子是蔡河码头上的掮客,小儿子则是襁褓之龄,其他的本官一概不知!”
陈琳的眼睛微微一亮,刚叉手便被王臻按了下去:“此事不小,应不单单是冲着叶侯去的,这般大费周章不值得!”
“知晓了,接下来便是我皇城司的事情,放心,会让她平安家去的……”
“你也不问问是哪位王相公?”
“除了那位瘿相还有谁?”
王臻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为何王钦若要这般与叶安较劲,此人可谓是聪明绝顶,没由来做出这般的蠢事来!
“多谢王龙图!”
“为朝廷效力罢了!”
待陈琳离开,王臻便再次坐下,只不过他却是在纸上奋笔疾书,今日之事看似简单,但又太过蹊跷,自己既然拿不定主意,那就请聪明人看看…………
作为开封府的地方官,王臻对发生在东京城中的每一处风吹草动都是敏感的,他不知道王钦若为何要对叶安下手,这显然是说不通的,也完全没有必要。
现在看来王钦若的家仆居然在外面诋毁叶安,以陈琳的脾气自然会一查到底。
轻轻放下毛笔,吹干墨迹,王臻这才出门并把手中的文书交给仆从道:“送去吕相公的府宅,送到之后暂且别走,说是老爷我等王相公的回信,待得了王相公的手书再回来!”
仆从接过文书便告退,王臻也不过在纠结这个问题,今天腊月二十八,马上便是年关了,多大的事情也该放在年后去办,家中已经备下了屠苏酒,哪有功夫在这些事情掰扯嘞!
只不过牵一发而动全身,王臻此时不重视的事情总会有人重视,陈琳作为皇城司的情报头子,对东京城中的局势非常敏感,他同王臻不同,他的敏锐更多的集中于政治之上。
王钦若家的仆从造云中郡侯的谣,根本就说不通,但一切还需查的水落石出方才知晓,于是程拱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