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力不足和对敌的懈怠。
若是环州的军力足够强大,在西羌人刚开始作乱的时候便施以雷霆手段,成功镇压,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更不会让党项人趁虚而入。
试想一下,一个边州居然没有一股强大的军力能在第一时间平定叛乱,这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这事情若发生在汉唐,西羌人基本上就全部完蛋了,没有相应的实力便造反作乱,不是被灭族还有什么样的下场?
周文质固然有问题,但大宋自身的问题也不在少数。
对于这样的局面叶安也只能感叹宋帝国的军力让人着急,但事实上兵力是不缺的,只是兵力分散在各个堡寨不说,作为地方军士长官还不能擅自调动,这便是为何周文质从一开始压制不住西羌人叛乱的根本原因。
他本身还算是个守成的将领,但这样的人不适合放在边州,而是应该放在大宋的腹内之地,对抗的也不该是外族叛军,应该是山匪盗贼。
待周文质走后,程拱寿才从边上不满的走出来,开口便是:“这便是便宜他了,该接连贬黜,以至白身方能彰显国朝法度,以肃军法之威!”
叶安翻了个白眼淡淡地说道:“别百人做梦了,周文质还算好的,知晓为何我会放他一条生路吗?因为他几乎没有吃空饷的行径,若是有我必让他付出不可承受之重!能在国朝的条条框框下做到这般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他还知晓抓捕贼人,错的不是他,乃是国朝边州之策太过陈旧罢了,迂腐不通自然会有今日的局面。”
程拱寿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皱成了一朵菊花:“叶侯,您有些时候便是这般不计后果的说话,可知晓您的这番言论传到朝堂中会如何?朝堂上下非要炸开锅不可!”
叶安嘿嘿一笑道:“废话,这话也就同你说说,我去寻别人说岂不是嫌自己不够麻烦?同你说可解本侯心中之郁结,又不担心泄漏。”
程拱寿笑道:“侯爷为何觉得我不会泄漏?”
“因为我不承认这是我说的话啊!你觉得常人是信个皇城司逻卒的话还是信开国侯的话?”
叶安的话噎的程拱寿哑口无言,还真是这样,只要叶安不承认,自己说再多也没人信,但程拱寿却笑道:“侯爷这般自信?可您的政令实在是胆大的很啊!”
这话和周文质所说如出一辙,不过叶安以及各习惯,忽然饶有兴致的看向程拱寿道:“本侯同你打个赌如何?我赌这次回去之后必定受到圣人封赏,且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