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开口道:“叶侯已率领精锐前往石梁渡,为的便是阻击撤走的西羌人,你们莫要耽搁时辰了!叶侯可只带了不到八百人嘞!”
一种将校大惊,哪有让主帅以身犯险的道理,骂骂咧咧的便指挥手下的人开拔,留下民壮收拾发石车。
曹仪气的要杀人,他乃是堂堂镇戎军节度使啊!怎么在这些安化军将校的眼中连叶安一半都比不上?
陈琳只能无奈苦笑:“这一路走来安化军已经遵从叶安号令,再加上昨夜的“神迹”……不要惊讶,在寻常军汉眼中能把巨石抛出三百步,还流火烧寨的人就是神人……如此叶安这个少年侯爷便成了安化军将士口中的武曲星降世了。”
“啥?武曲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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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叶安才没有武曲星的风范,一身坚固的盔甲不算,四周更是被铁牛和亲兵围的死死的,就怕战场上的一支飞矢射中他。
叶安费劲的扒开这群人,低声吼道:“看清楚了,西羌人还没渡河,你们这是作甚?!就算是短兵相接,难道还要本侯亲自出马?!都给我埋伏好,待西羌人过河时,半渡而击之!”
所谓的精锐其实是安化军中的弓弩手,这些人的弓弩较准,同时臂力强劲,只要西羌人敢从对面的石梁渡过河,必定让他们留在河中喂鱼!
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叶安不信不能全歼平远寨中的西羌人。
一场大火终结了西羌人的掠夺时光,熊熊燃烧的平远寨在阳光下显得愈发的颓废,惨叫着的劫掠者从寨子中冲出,口中发出各种恶毒的诅咒。
骑马的西羌人冲在最前面,步卒在后面相随,安化军已经逐渐围拢过来,但骑兵在冲出平远寨一里多地的时候仿佛撞上了无形的墙,一排排只有一人宽的沟壑密密麻麻的在地面上交织,这是昨天夜里安化军将士冒着生命危险悄悄挖掘的。
西羌人被另一侧发石车射出的火石弹吸引,全部惊恐的缩在城中不敢登上城墙。
不光有壕沟,“贴心细致”的陇西汉子们还特意在壕沟中撒上了铁蒺藜,这种三面有刺随便洒在地上都会一面朝上的铁蒺藜给了西羌人致命一击。
嚎叫着落入坑中,再被铁蒺藜光顾,唯一能爬出来的办法就是踩着同伴的尸体,前提是退还不能被马压住。
与这些骑兵相比,步卒无疑是幸运的,小心的越过壕沟,若是掉下去只能算自己倒霉,除了痛苦哀嚎没有任何办法。
曹仪和陈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