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了。”
兰妱好笑的看她,道:“连你都知道的事,我会不知道?
好了,你先下去好生歇息,压压惊,今儿的事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即可,回去也别露了行迹。”
阿早这才松了口气,忙应下并行礼告退,事关夫人名节,她自然不敢有丝毫大意。
而且她之前被下了重迷药,现在身体其实尚未全部恢复,仍是不适得很,自己身体不适是小,但露了行迹给夫人惹祸却是大事。
翌日,腊月二十八,兰妱一早就离开了兰家庄子回郑府。
临行前兰娇被钟嬷嬷搀扶着过来送她,给她行了一礼后,脸色微红的向她低声道歉道:“姐姐,昨日是我鲁莽不知轻重,不知姐夫在马车上,只一心想着要和姐姐多亲近亲近,这才缠着姐姐要去坐那马车,是妹妹不懂事,还请姐姐不要生妹妹的气。”
兰娇道歉的真诚,连兰妱母亲和大嫂都觉得这孩子不像她母亲那般泼皮无赖,没脸没皮,还知道些廉耻礼节。
可兰妱却不吃这一套。
昨天她看自己还眼含怨气,现在却这般摆低姿态的道歉,这态度变得也太大了吧?
而且昨天还是堂姐,今天就变成姐姐了。
要是其他人,可能哪怕心里膈应,当着一大家子的面,大概也要客套地回上一句“不碍事,自家姐妹不用客套”什么的,可是偏偏兰妱不是一般人。
她不喜兰娇的性子,再加上昨日三皇子之事,虽可能和兰娇真的无关系,但有第一次就可能还会有第二次,兰妱不欲再和兰娇再有什么牵扯,所以她没和她客气,只略点了点头,面色平淡道:“妹妹知道自己鲁莽即可,以后行事当知轻重。”
兰娇面上一僵,兰二婶面色刷得就变了。
这是做姐姐的该说的话吗?
“妱姐儿”,兰二婶刚叫了声兰妱准备说她一说就被兰娇拉住了,她对兰二婶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兰娇又行了个礼,娇柔道,“姐姐,妹妹知道了,妹妹以前没受过什么教导,的确不懂得行止进退,这才行事总是出错。”
说着眼圈就红了红,咬了咬唇继续道,“原本昨日妹妹还想跟姐姐说说话,向姐姐请教请教,却不想这身子偏偏不争气,竟然睡着了,后来更是又发了热病,未能再去寻姐姐,错过了此次姐姐难得回来机会,想想心里就觉得难受。”
“姐姐,若是年后妹妹尚未去太傅府或宫中,妹妹能否先去你那里住上些日子,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