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实在是太痛了才会吐,不是故意的,请将军见谅。”罗嬷嬷瞧着风曜一身污秽,忐忑的说道。
“我知道。”风曜只是随手将脏污的外衣扯掉。里衣其实有些地方也浸了点儿,但并不是很明显。
“将军去换洗一下吧,这里有老奴守着就好。”罗嬷嬷抿抿唇,说道。
“来小日子都这么疼吗?”风曜守在床头,答非所问,目露担忧。
“夫人的小日子一向不准,之前虽然也难受过,但从未像今天这般。”罗嬷嬷抹去苏雨昕的冷汗,心疼直掉眼泪儿。
想起可能是中午喝冰镇酸梅汤的缘故,心里又多了几分自责。
自己该拦着些的。
就算是个正常的女人,吃太多寒凉的东西也不好。
更何况夫人自十六岁半来了小日子就一直都不正常,每一次都会难受几天,但不会像现在这般疼的死去活来的。
也请大夫瞧过,可都说没大事儿,只要小日子前后注意保暖就行。
但是夫人的小日子又不准,也没个规律,多长时间的时候都有,根本没法算。
风曜握住苏雨昕的手,汗津津的冰凉,瞧着苏雨昕疼的冷汗直冒,心里都恨不得替她去疼。
甚至他心里都想,他愿意折寿十年,换她安好。
“昕昕别怕,我在呢。”风曜的声音很低沉,带着担忧,心疼。
“嗯。”苏雨昕咬着唇,泪眼朦胧的点点头。
她其实想开口安慰他们两句,可实在是疼的厉害,连话都说不出。
心里也后悔。
早知道,中午就不该贪凉喝两碗冰镇酸梅汤的。
不过她也没算到自己今天会来小日子,否则就不来别院了。
“汤婆子来了,姜红糖正熬着。”麦子一阵风似的从外面跑进来,喘着气说道。
“给我吧。”罗嬷嬷接过来,将汤婆子放到苏雨昕的小肚子旁。
“还有一个手炉,只放了少量的炭,暖脚正合适。”麦子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精致的手炉塞到苏雨昕的脚底下。
两厢里热气一烘,苏雨昕才觉得稍微好受了些。
最起码不似刚才那般刀绞着了,但还是很疼。
姜红糖也很快熬好了,是橙衣端过来的。
苏雨昕一看见姜红糖就头疼。
她很不喜欢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