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温柔又乖巧。
苏老夫人的脸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
苏雨昕这是将了她一军。
吕诗言忍不住的捏紧了手指。
这死丫头,果然是个城府深的,以前自己竟是让她给骗了。
既如此,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今日,就让这死丫头去和她那死鬼老娘作伴儿去吧。
吕诗言对着身旁的嬷嬷使了眼色,嬷嬷点点头,便悄悄退开了。
“雨萱无故辱骂长姐,长幼无序,就罚你禁足一月,抄写女戒二十遍。”苏老夫人冷着脸说道。
“是,雨萱知错。”苏雨萱涨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只把苏雨昕恨的要死。
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会被当众责罚,丢尽了脸面,日后还如何见人?
“还不赶紧退下。”苏老夫人本就不喜欢这个孙女,庶出的,没魄力,也没脑子,就会闯祸,再加上刚刚被苏雨昕将军,心里极度不爽,语气也就非常严厉。
“是。”苏雨萱羞愧掩面,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一出小闹剧,并没有影响整个寿宴。
只不过众人却各有心思。
一些年长的都忍不住思索,这苏雨昕看起来,可不像传闻中的草包废物。
分明进退得宜,言语有度。
而一些同龄的都忍不住纳罕。
这苏雨昕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非但不是以前的草包废物,反而还叫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不远处,钱越手里端着一个酒杯,正眸色深沉的看着苏雨昕。
他是代替他父亲来的。
其实本来,他是不想来的。
区区吏部尚书,他还不瞧在眼里。
可是突然想到,苏老夫人寿宴,苏雨昕作为嫡亲的孙女,是肯定要到场的。
然后他就鬼使神差的来了。
分明苏雨昕之前让他出了丑,还跌的满脸伤,可也不知为什么,他竟没有想过要报复。
若是换了旁人,早就不知被他报复多少次了。
也不是惧怕风曜。
毕竟钱家和将军府都是大梁的顶梁柱,本就是平分秋色的。
钱越捏着酒杯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来。
可能,是自己最近太闲了。
就这样,钱越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