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苏雨昕如何在背地里说苏雨湘的坏话,又如何在背地里扎小人诅咒吕诗言。
有的没的说了一车。
气的苏雨湘柳眉倒竖,都快坐不住了。
倒是吕诗言,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只是偶尔掀起眼皮来看看桃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桃红的煽风点火下,苏雨湘已经气的俏脸铁青,咬牙切齿的拍案而起:“这苏雨昕真是该死!”
“嗯嗯,该死,真的该死。”桃红在一旁连忙附和道。
“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吕诗言终于开口,声音听着柔软,却隐着一抹狠厉。
苏雨湘一愣,深呼吸两口,敛尽怒气,恢复了平日里的端庄温婉,垂眸道:“是苏雨昕欺人太甚。”
“依我看,是这丫头嘴里没句实话。”吕诗言扫了桃红一眼,淡淡的说道。
吕诗言的眼尾是微微上挑的,有几分狐狸的媚态,可眸底的光,却带着凉意。
桃红一怔,吓的忙磕头:“夫人明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吕诗言凉凉一笑:“那你倒是说说,我派你在苏雨昕的身边,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让奴婢监视她,顺便挑拨她和……”桃红的声音越来越小,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你怎么不说了?”吕诗言看着桃红,问道。
“奴婢,奴婢……”桃红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
“若苏雨昕真的背后说了我和湘儿如此多的坏话,你之前为何从未吐露过半句?是打算脚踩两只船好观望吗?”吕诗言一副慢条斯理的语态,话却利的像刀。
苏雨湘本来还没明白,如今也反应过来了,眯着眼睛看桃红:“我们买你回来,救你于水火,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妄想把主子当刀使,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不,不是的。”桃红砰砰叩头有声,辩解道:“奴婢是恨她将奴婢送官,所以有些夸大。但是她是真的有在背后咒骂二姑娘和夫人,就是最近这几日的事情,她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奴婢还没来得及通报二姑娘和夫人就被她关进柴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