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背叛离郡和永昌郡的只会欺压百姓而无所作为的孟氏权贵!更要杀死这些藏头露尾躲在离人和永昌人之间挑拨离间的每一个广郡老鼠!”
他“呛”的一声拔出腰畔的长刀,一挥手将长刀斩入高台的边缘,“今日,我奉离郡太守之命监斩这一批藏在郑仓城内伪装成郑仓人刺杀我离郡裨将的广郡奸细,他们罪行累累,证据确凿,用心险恶,死罪当诛!请所有郑仓城子民作为见证斩杀广郡奸细,还所有郑仓人一个清白!军令!”
“斩!!!”
瘦高将领的话音一落,在他身后早已举起长刀的士卒便手起刀落干脆利落的砍掉了数十颗头颅,鲜血飞溅,四下无声!
唯有冬日寒风呼啸而过,仿佛这郑仓是一座空城。
高台之上,士卒们沉默着收拾完一切返回军营,高台之下,百姓们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着返回各自的住处,这一日的郑仓城,沉默得火热。
没有人注意到,先前主持行刑仪式的瘦高将领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广场一角的一座高楼之内,在那个临窗位置上坐着的年轻人面前恭敬行礼道,“太守大人,行刑已毕,从现场情况来看效果应当不错。”
吞噬
年轻人自然就是洛川,他只是看着窗外渐渐散去的广场摇了摇头,“民心一事往往最是复杂,只凭一场演说一次行刑就能扭转人心这种事情我是不信的,”他笑着看向瘦高将领勉励道,“倒是你先前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有点意思,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会想起你的,九歌。”
瘦高
将领被洛川一番话说得竟有些脸红,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洛川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些天我曾听人和我说起,最近一些日子我们的军队里流传着各种各样的骄傲言论,有些甚至将离郡的一两次胜利之功吹上了天,这很不好,”他收回手面色严肃道,“数百年的和平之后,一朝突袭夺了没太大防备的邻居家几座城,很了不起么?”
九歌面色凝重,低头不语。
“今天我和离郡轻骑就要从郑仓城离开去梁仓城,不是去为这一场大战的胜利画上句号,恰恰相反,是为真正的战争来临拉开序幕的,这一场真正的战争将来自势必反扑的永昌郡益城,将来自虎视眈眈的广郡锦城,也将如今日一般来自所有已被我们占领的百姓人心,打不赢这其中的任何一仗此前的一切就都是镜花水月,毫无意义,”洛川从他身边走过径直往楼下走去,“九歌,如果只是在现在,在刚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