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线索。”凤瑶摇了摇头,目光看向门外,青槐消失的方向,目光有些深沉。如果真是青槐,依着她做事的手段,倒是十分眼熟了。
闫绣娘仍旧不肯罢休,皱眉说道:“无论如何,也要审问过一番才是!”
这件事情,闫绣娘是最气愤难平的。她绞着帕子,心中想道,若不是青槐还好,倘若是青槐,她必定饶不了这个小蹄子!
“我去叫她!”闫绣娘说罢,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不顾身后的叫喊,去追青槐了。
谁知,这一追,却没有追上。闫绣娘找遍了御衣局,也没有找到青槐的影子。
“夫人,青槐不见了!”在御衣局里找了一圈,不见青槐的人影,闫绣娘便气呼呼地来到凤瑶的屋里。
凤瑶听罢,不由得一怔,随即淡淡一笑:“如此看来,果真没冤枉她。”
“夫人,那怎么办?”闫绣娘着急说道,“怎样才能逮着她?这坏心眼的小蹄子,不能白白饶过她!”
凤瑶已经把东西收拾好,系在一个小包裹里,提起来正准备走了:“她也算照顾了我们一阵子,此事就这样算了吧。”
制衣之事已经了却大半,所需的一百零八套衣物业已选出,只等管事姑姑送进宫中。凤瑶却不必日日留在这里,又兼之东西不多,故而也没留什么,索性全都打包了,一会儿拎回钰王府。日后,每天过来点个卯,探听探听消息就是了。
“夫人,那怎么行?她坏了咱们的大事,咱们岂能就这样饶过她?”闫绣娘满脸不可置信,“总要逮着她,禀明了她的罪名,再治她的罪!”毁坏制衣,试图破坏大比形势,往重了说,这可是卖国通敌的罪名!
“便先这样吧。等到大比结果出来后,再谈此事。”凤瑶面色淡淡地答道,提起包裹背在肩上,便往外走了。
闫绣娘喊了几声,没有喊住,不由得面露失望。
“闫姐姐,我也走了。”胡绣娘也早已经打包好了包裹,准备家去,只等闫绣娘回来跟她告辞了。又见闫绣娘与凤瑶说完了话,便背着包裹走了过来。
闫绣娘只见她也要走,一时想到自身处境,愈发灰心丧气:“走吧走吧,都走吧。”
“夫人自有夫人的安排,咱们何苦操那许多心?”本就只是一墙之隔,方才两人说话的声音,自然也被胡绣娘听见了。胡绣娘本要走,然而见着闫绣娘满脸的灰心丧气,又不由得温柔劝了一句。
闫绣娘只是木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