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这老小子不知足,竟然把柴富在南方的所有店铺吃了个遍。
各种威逼利诱,手段异常狠毒。
最重要的是,当地官府插手之时,苏简竟搬出李彦的名号吓唬本地官员,可除了卫社的收入分给李彦,其余的钱李彦一分都没见到。
虽然李彦的名声不好,但也不能随便让人糟蹋,如果这口气还能忍,他就不叫李彦了。
当然,主要还是烟九娘施加的压力,成天唉声叹气的埋怨李彦败家,冶铁、火药、广告、玲珑塔,这四个项目简直就是无底洞,十天的支出比烟府和李府五年的开销还多。
堪比银价的铁矿石扔进熔炉里化成一滩火水;
同等重量火药包更是银子的数倍价值,“砰”的一声,化为一缕青烟;
广告业务更是无法理解,俨然成了京都人的笑柄,投放广告一天是一两银子,可李彦承包一个店铺的空位一个月给三百两,只要会算数的都知道稳赔。
当面称呼为商业奇才,后背都说李彦是个秧子,真可谓是花钱找骂。
玲珑塔已经盖到四层,再有三层就能完工,也是割舍不掉。
所以,短短几个月,李府的金库已然搬空一多半,银子用的也差不多了,再花就只有金条和玛瑙玉器了。
迫于压力,李彦只能出门“寻食”,宋三和钱掌柜没回来前,也想过去找苏简,但苦于没有理由。
这下抓住把柄,李彦还不得挤出尿来。
其实,李彦还不想和苏简闹翻,毕竟把他从蔡京身边拉过来不容易,这个关节打压蔡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给对方做嫁衣。
尤其苏简有卫社做依仗,轻易还真不能动他。
那些穿甲人被训练的早就不在乎生死,如果把苏简逼急了直接把保护改成刺杀,李彦恐怕连家门都不敢出。
当然,这种情况不会轻易发生,毕竟杀了李彦,他苏简从此也只能浪迹天涯。
“伯父真想知道?”李彦严肃道。
“真想知道。”
“好。”李彦挥挥手驱退所有人,屋内只剩下他和苏简,这才坐起身子,正色道:“打着我的旗号做买卖,我却一无所知,伯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苏简立即明白,笑道:“原来贤侄说的是这件事,是苏某的错,给李贤侄赔不是。”
“完了?”李彦立眉道。
苏简一怔,“那依贤侄之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