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一向钟情紫罗兰。
“相公?”李瓶儿放下汤勺,起身迎了过来,伸手替李彦整理衣衫道:“一大早怎地就过来了?”
李彦把报纸递过去,端起李瓶儿喝了一半的粥,一饮而尽道:
“给相公也写一首词,一定要胜过柴胖子的这首,争取中午前能刊发出去。”
李瓶儿读了一遍,不禁邹起眉头,沉思一下,又看了一遍,喃喃道:“这明显是周邦彦的曲风,并不是柴胖……柴富作的词。”
“这也能看出来?”李彦吃惊道。
“当然,来京都后,我有读周邦彦的词,他的特点就是杂,他能把雅和俗揉到一起,淫冶恻艳和清旷豪达兼收在一首词里,比如这首词的上阙和下阙就充分说明这一问题,还有……”
李彦听的头都大了,最后问道:“也就是说,如果瓶儿你写一首词,署名就算是我,也会被猜出来是李清照的作品,对不对?”
“嗯,完全可以看出来。”
“那算了,如果让你的粉丝知道你在李府,那我就不得消停了。”李彦伸个懒腰,又道:
“我得去找罗提举商量下该如何处理孟玉楼的事,这是个大事,搞不好赵佶那秧子会震怒,杀了我们倒不至于,孟玉楼恐怕会有危险,最好能做到万无一失。”
“相公,虽然你对皇上不满,但也不要直呼其名,如果说顺嘴了,哪次一不留神当面溜出来,那就惨了。”
“哼,老子早晚弄死他!”李彦冷哼一声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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