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难缠。”
李彦邹眉道:“也就是说,只要我还活着,赏金便一直存在,所以我永远是他们的目标?”
燕青点点头,沉吟片刻,道:“我得明确告知兄弟,其实你的赏金已成双份,第一份只有一千两,可这次……却有万两之多。”
“什么?又多一份?”李彦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立即搜索记忆,可饶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谁会花费万两白银杀自己。
自从何于死后,便没有和什么人结仇,若说仇视,应该是有的,树大招风嘛,但能出的起这么高悬赏的人,却是寥寥无几,至少阳谷县里一个都没有。
燕青见他面露痛苦,安慰道:“放心吧,有我等在,就凭这些人也不足为虑,只要护送兄弟进京,就安全了,那些杀手万不敢在京都里动手。”
……
正事谈罢,与燕青武松等人喝酒聊天,但心里不安,酒喝的也很不痛快。
不多时,李彦便发觉舌头有些大,头脑发昏,坐在椅子上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燕青等人见他兴致不高,便不再打扰,起身告辞,有下人收拾碗筷,打来热水,然后匆匆离去。
李彦摇晃着将门锁死,囫囵着脱个精光,一头扎进浴桶里。
李瓶儿伺候着梳洗完毕,扶着他躺在床上,当床帏撂下的那一刻,李彦忽的一阵揪心的痛。
因为那大红的床帏竟然和翠云楼里的一模一样,无论是款式还是图案,都相差无几,置身其中,恍惚间,想起了与师师缠绵时的情景,加上酒劲未消,竟喃喃的叫出声来:
师师……
李瓶儿将毛巾浸湿,打算敷在其额头,当听到这一声呼喊时,手里的动作停滞一下,心里微微泛出一丝酸楚,但也只是有一点而已。
毕竟几个月来,李彦每七天便会去张府住上一宿,她深知,李彦对师师的想念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少。
她不但没有伤心,反倒对李彦能有这份专情而感到欣慰,因为烟九娘要比她出色的多,若李彦是喜新厌旧之人,恐怕自己以后也会受到冷落,如此最好,不奢求独宠,但至少能分的均匀。
想到这里,李瓶儿露出一抹坏笑,变换嗓音道:“相公啊,师师好看还是李瓶儿好看呀。”
“师师……”
李瓶儿撅起嘴巴,伸出拳头,对着李彦比划了俩下,不悦道:“那师师对你好,还是瓶儿对你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