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前世的玻璃那般清脆,知道这个年代多是琉璃器皿,暗恨自己没有文化,如果会造玻璃,那银锭子还不滚滚而来啊。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忻乐楼了,带着好奇,抿了一口,口感很好,味道也还不错,与李瓶儿酿的似乎有些区别,但他分不出好坏,毕竟对酒文化上没有太深造诣。
反而李瓶儿似乎品出好来了,连连称赞,却把烟九娘的问题忘在脑后。
没办法,烟九娘只好又重复一遍。
“你买那做什么?”李瓶儿问了个很业余的问题。
烟九娘一邹眉,道:“此乃商业机密,怎可外泄?”
李瓶儿眼珠一转道:“哦,那就算了,我相公也没打算卖,多谢姑娘的美酒,告辞啦。”
“等一下,难道就因为我不说做何用途,你就不卖我了?钱都不赚了吗?”烟九娘诧异道。
可能是因为美酒让李瓶儿有些兴奋,一改常态,对着烟九娘一笑,天真道:
“因为我们不缺钱,如果姑娘非要不可,也不是没有办法……”
烟九娘急道:“什么办法?”
“今日若能让我相公开心,小渔村就卖给你。”
李瓶儿咯咯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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