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跑掉。
可被李彦这把软刀子割的实在太难受了,不如索性来个痛快的,打他一顿,砍下一臂,甚至直接杀了,也不用成天受此煎熬。
猜不到结果,便每日都惴惴不安,然后心里还会有一丝期许,一点希望,但每次又被李彦冷冰冰的眼神给浇灭。
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幻想好的一面,所以过一段时间,希望不免再次生出,然后再次破灭,精神备受煎熬。
今日借此时机,干脆和李彦说明白,大不了就是一死。
他的心思和李彦不谋而合。
“李大人,你到底要将我关到何时?”沙哑男人语气颇有些刚硬道。
李彦这次没有无视他,道:“什么时候能把做过的坏事都坦白了,不带任何谎言,也就是你解脱之时。”
解脱……
李彦很坏,用了个模糊的词,生是解脱,死也是解脱,到底是怎么解脱,又给沙哑男人套上一个精神枷锁。
“生也好,死也罢,反正我是不想这么活着了,您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沙哑男人颓废道。
众人走到会客厅,李彦在正位落坐,有专门负责会客厅的小丫鬟及时端来茶水。
“你自己说吧,我懒得问。”李彦抿了一口茶道。
沙哑男人本就打算破罐破摔,所以并没有显得拘谨,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理了理思路,把有关李彦和师师的事仔细的交代出来。
其中便包括他和韩五参与打李彦黑棍的全过程,从他的话中,李彦隐约听出师师调皮的性格,不由得想起那日在翠云楼的往事,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来。
待沙哑男人都交代完,李彦才得知这厮与李衙内并没有很深的交情,不过是忘不掉师师打他的那一鞭子,心里生出怨恨,正巧李衙内撒出银钱拉拢,也就顺理成章的做出卖主求荣的举动。
但有个前提,他并不知道师师是女儿身。
沙哑男人说到此处之时,也是对天发誓,说的异常真诚,让人不得不信。
李彦沉思一下,这是俩个概念,很关键。
如果知道师师是女的,却依旧卖主,那就罪不可赦。若真不知道师师是女的,而选择卖主,倒也可以原谅。
谁还没做过错事呢?
“我不杀你,不打你,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要还是不要?”李彦道。
沙哑男人激动的站起身道:“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