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弯下腰,也推了俩下,而后抬起手,啪,一个巴掌搧了过去,李彦的脸上登时印出四道红痕。
“你干嘛!”李瓶儿心疼的帮李彦揉着脸,喊道。
如反应迟钝一般,巴掌搧下去三四秒后,李彦才痛苦的惨嚎一声,然后一脸懵逼的看着宋三,问出和李瓶儿一样的问题。
宋三揉了揉鼻子,道:“你看,醒了吧。”
李瓶儿怕相公生气,赶忙解释道:“其实宋大哥也是好心,相公刚才的样子可吓死奴家了。”
李彦用舌尖舔了舔松动的嘈牙,道:“宋老三,你他娘的下手也太重了吧。”
“相公刚才是怎么了?竟如痴傻一般,任凭奴家怎么唤都唤不醒。”
李瓶儿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红印记,又翘起一嘴不停的吹着凉气,心疼的样子无以言表。
“刚才?我只是在想你说的那句话啊,我想到了,风流在现下是褒义词,但是千年之后,不知怎地就变成了贬义词,所以这个史册还是不入为好。”李彦一本正经道。
李瓶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惊讶的无法闭上嘴巴,以前李彦也曾和她说过千年之后这种话,但当时只是觉得好笑,可今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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