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总是短暂,一天时间就在部落繁琐的杂事中渡过,并无大事发生,只有身体恢复些许的大山又急着忙碌军队之事。
作为与元礼最亲近的几人之一,他能感受到元礼的压抑,明白必定有隐瞒,而且不会是小事。
他没有多问,只是用心投入军队训练,以期能够帮到元礼。
就算帮不到,有军队也能更好的保护族人,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一整天都在简陋的军营。
当夜色降临,银辉洒满大地,部落山谷零星的火光摇曳,朦胧夜色下,仅闻山脉边缘偶尔传来的兽吼声,突兀地回荡天地。
而山谷遥远的上空,一个难以察觉的黑点停留,若是不细看,很难察觉。
那其实并不是黑点,而是元礼领着血祖与灵灵静立在夜空,注视着夜幕下的部落,或者说是游荡在部落中的疯妇。
疯掉后,疯妇真是神奇,精神似乎无穷无尽,不是四处游荡,就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
由于意识混浊,也无心神疲惫之状,就一直处于运动中,似乎不会停下来。
从天黑开始,元礼几人就远在高空,看着疯妇漫无目的,扣着铁索,拖着石球,在部落中制造噪音。
“今晚不会出去吧?”夜已经很深了,疯妇还在部落中游荡,久等的血祖忍不住开口。
悬浮在空无一物的高空,特别是在夜色之下是很无聊的事,在黑暗影响下难免不耐烦,他虽是猜测,其实故意说给元礼听。
元礼岂能不明白?提脚跺了跺,踩几下道:“急什么急,就算今日不出去,早晚会出去的。”
他打定主意暗中跟着疯妇,试探山脉之外那些强大的气息。
疯妇与孽妖战斗,那么多更强的存在,不可能不知道,然而疯妇出谷两次,依旧没有动静,不得不让元礼疑惑,升起试探的心思。
他将看守疯妇的任务交给血祖就是这样的打算,作为谷中最强者,血祖看守疯妇,族人会放心很多,不会时刻警觉疯妇的情况。
此时,或许知道他们等得辛苦,游荡的疯妇突然一顿,调转方向,脚步悬空,拉着锁链“哗啦”作响,两颗石球撞得发出“碰碰”的沉闷声,直接向着谷口而去,速度快得惊人。
“她又强大了!”血祖惊叹,龙脸都有些扭曲,皮肉皱褶抛动,让站在他头顶的元礼都一阵起伏,脚下似有跳动的弹簧。
血祖不得不惊,疯妇以可见的速度蜕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