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日,他一个从未接触过修炼的小白,独自开创出一条变强的道路。
“族长?”
大山惊疑地从门外伸头,见到元礼后突然一愣,慌乱抬手,担忧地指着他:“你的头发?”
元礼捞起长发,只见纯净的白色入眼,不由笑了笑,吩咐道:“没事,去将族人聚集起来,告诉他们我要传授修炼之法。”
他没有在意头发变化,早在几日前就发现头发有些灰白,现在变得纯白,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知道是频繁进入专注状态造成。
与修炼之法相比,头发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传授修炼之法?”
大山呆了呆,恍惚间,不可置信的念叨着“成了”,然后神色激动,振奋道:“这就去。”
大山这一去,山谷活了过来。
有不可置信的求证,有激动的欢呼,也有崇拜的呐喊与发泄似的吼叫声。
元礼走出石屋。
迎着高悬的烈日,仿佛看到另一道光在升起,在不断的壮大,且越来越凝练,似要不灭永存。
腰间的赭鞭震动,与谷中的声音相互呼应,他思绪中似乎浮现无数画面,有人族在欢呼,在雀跃,在一片片天地中,占据无尽时空,横跨过去未来,礼赞与崇拜之声响彻万古。
这些画面也是一个个故事,它们组成人族史诗。
“是你的希望的吗?”
元礼取下腰间赭鞭轻抚。
这种画面他见过不止一次,族人第一次蜕变时,在蝶祖幻境中,以及这一次,算起来已经经历过三次。
第一次或许他会认为是内心的希望,第二次是幻境的特殊,那么到了这第三次,他完全可以肯定,画面的源头不是他。
但除了赭鞭,也想不出其他来源,他不由抬起赭鞭,轻声承诺道:“我尽力。”
将赭鞭挂回腰间。
前方已经开始出现飞奔的人影,一道接着一道,分布在谷中,周边山林中,监察领域变化的族人陆续赶来。
到了反而是没有出声,他们激动和期待地望着元礼,又带着一丝惧怕,没有靠近。
他目光从一位位族人脸上扫过,待到年事已高,缺乏锻炼,以致身体素质落下的几位族老“慢悠悠”跑来,看着他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望着他,激动得胡须乱颤,眼珠泛红。
“都来了。”大族老稍微稳定心神,目光扫了一圈,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