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五味杂陈。
多少次通宵达旦完成训练或考试时,回到宿舍倒头就睡,隔天起来闻到臭烘烘的自己,她总会羡慕普通小女生。
不知者无畏,她们不用负责消灭怪物,不用辛苦训练,可以画上美美的妆容正常生活。
虽然听姑姑说过,普通上班族也很累,但总归不用老殊死相搏的情况,把性命时刻挂在剑刃上。
手无意中碰到银沧,冰冷的触感停止她的晃神。
掀起被子把彩妆用品尽数抖落到地上,用脚踢到垃圾桶旁边,握起银沧将它们砍到稀碎。
坐在桌子前,呆呆望着一口未动的蛋挞,任由肚子发出阵阵抗议声音。
实在饿得不行,倒头躺入床里,抱住银沧睡觉。
她做了个梦中梦,梦里小栾拼命想给她说点什么,但始终张开不嘴,心语术似乎跟着失效了。
“小安如,快起来,你弟弟和他女朋友到门口了。”母亲的呼唤叫醒吕安如。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望向母亲,脑子迟钝地问:“谁到门口了?”
“你弟弟小冥和他女朋友钱艾拉,到咱们门口了。”
母亲耐心重述,双手拉起她,叮咛:“换套得体的衣服,直接出来吃饭吧。”
吕安如晃晃头摇散困意,淡然答应:“知道了。”
去会会梦里盛冥也好,指不定大家让传送到统一的梦境里。
“我去帮你爸端菜,你快点哦。”
母亲转身要离开,走到半截停住脚步,目光定在垃圾桶周围,忧虑道:“小安如,你怎么把这些化妆品全扔了?你和光儿吵架了?”
“光儿?”吕安如眼尾别扭的抽动两下,“宁光吗?”
“是啊,你的怪病不是好了吗?”母亲回眸望来,眼底疑惑比她浓重多了。
吕安如垂眸沉思,貌似她的怪病确实好了,她被母亲喊起来,不是盛冥的声音,她仍记得所有事情。
母亲见她不应,悲然抽噎道:“莫非这病烙下无法拔出的病根,安如你好好想想,妈妈相信你一定能想起来。你们从海底研究所回来,拿到重要资料,将世界进化规律扳回正轨。光儿父亲丧失决定控制权的优势,各地人民争相起义,废除了君主制。光儿从月翔毕业后选择当名律师,他与妄想光复宁家王权的人们划清界限,说自己别无他求,只求旱涝保收,护你一世安宁。”
“记得,昨天和他发生点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