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不合时宜的地方。
啪——
清脆耳光声打破初三清晨的宁静。
小巧性子有部分遗传母亲,自尊心同样极强。用手捂住脸,扫眼闻声赶来的长辈们,将他们异样注视全数接下。
冲动占据理智,把烧红的脸贴近妈妈手,拿出小混混样撒泼道:“来,您继续打,把我打死得了,今天我把这条命还给您!”
吕母快步跑出来,抓住小姑子再次抬起的手,劝道:“别和孩子生气,都冷静冷静吧。”
给吕安如打個眼色,双手搂住小姑子,将其带入屋内。
痛心疾首的抽噎声断断续续响起:“嫂子,这几年我过得太苦了,孩子一点不懂事啊。”
吕安如心累地闭闭眼,小心把桃树枝带盆打包好,装入没上扣的粉包。随后箍住小巧手腕,带她走出外婆家院子。
若非顾及母亲,其次担心盛冥来帮她排忧解难,导致她没法去与小白会面,她是真的不想管泼猴。
泼猴亲生父母改变不了这顽劣性子,她何德何能帮泼猴逆天改命啊。
一路无言,吕安如感觉到小巧也在哭。努力压制声音的哭泣没有姑姑痛诉委屈直观,可从小女孩身体抽动频率判断,伤心程度与她妈妈相似。
倘若小巧坚持一副死不悔改的态度,吕安如不愿意多劝一句话,可这倔强不屈的样子多多少少让她想起儿时盛冥,心跟着软了。
停住脚步,从粉包拿出消毒湿巾,拍掉小巧用来充当遮羞布的胳膊,凶道:“别擦脸了,农村风烈,当心给你脸吹春了。你打算顶着一对红耳团去见小白吗?”
明显姑姑对泼猴造成的伤害更深,掩盖住见喜欢之人的动力。
一听到有人劝了,小巧耍赖坐在路边,不管路人如何看,放声大哭起来。
“姐,我妈一点不爱我,她光爱面子,我没她面子重要。我不想活了,你说我还活着干嘛啊?”
要死要活的话甩出,吕安如倒没和好多大人般愠恼,生气孩子未经人事、不懂人情、受不了一点打击。
她光体会到姑姑老遇到的窘境,好在她与姑姑不同,小巧无法把她气到丧失理智。
硬拽起小巧,把她扯进一家小饭馆,再将她按进入门第一张桌子的座位里。
早上没什么生意,乡下老板还算厚道,关门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帮两人分别倒杯热水。
吕安如感激地冲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