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起跟着听听,说不定得麻烦到安如头上呢。”崔大娘不好意思的瞟眼当事人。
吕安如兴趣跟着起来,指指自己问:“和我有关?”
“对呢,村东头老赵家儿子二十多了,没个对象。不知道谁给他支了个招,说给家里移来棵老桃树能帮子女招姻缘。老赵瞧上我家老桃树,去年给我和老头子送了几千块的礼。我们没同意,算父母那辈养了上百年的树呢,早有感情了,岂能说送就送啊。”
吕安如心里犯起嘀咕,莫不是要给她介绍对象?
在新纪元超过25岁没结婚,属于超级大龄剩男剩女,她个刚成年的宝宝才不要参合这事。
“妈妈,您们聊吧,我去院子和黄瓜玩。”
刚要拔腿溜之大吉,被崔大娘按住,憨笑着说:“安如等等哦,大娘说完,你给大娘个准信,大娘好歹心里有个谱,知道该咋办啊。”
吕安如别扭坐回沙发,时刻准备硬着头皮拒绝相亲建议。
“老赵晚年得子,宠儿子宠得不行。打从那以后,没事带上儿子,提上礼过来看望我和我家老头子。一二来去弄得我们特别不好意思,上周松口同意,结果出怪事了。”
发现事情与拉红线无关,吕安如好奇问:“什么怪事?”
“我们农村热得早,立春过花草树木多数发芽了。唯独那颗桃树不见有新叶叶长出,反而有要枯萎的迹象。我和老头子猜测松土伤到它根了,只得告诉老赵过阵子再说。给老赵一说完吧,桃树没几天冒出新叶叶。老赵路过看到有新叶子,误当我们舍不得呢,便找我家老头子喝点酒,哭着哀求半天。我家老头子面子薄,打算第二天找人找车给老赵移过去得了,是死是活看老赵儿子造化了。谁知晚上我和老头子一起做个怪梦,给我们吓得至今没动那棵树。”
“梦到什么呢?”吕安如催促停在精彩地方的大娘,“您快讲讲。”
崔大娘怯怯望眼门外,明明空无一人,她却防备地起身关上大门。
回来贴近母女两,又把声音压低几分,神叨叨地说出回忆。
“我们梦到啊,有个花脸女人坐在院子里哭。哭得特别伤心,哭着说着我家小孙女前年差点掉到我家大米缸,是她用花枝护住小孙女,那次伤到元气了,再移根去别家必死无疑,求我们别送走她。本身我们不信这些事情,但她说的时间刚好是我小孙女出事时间,而且从她说完以后,我小孙女就染上风寒,一直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