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三人踉踉跄跄挂彩回归。
把望远镜丢到戴启阳怀里,跳出篱笆,上前扶住伤势最重的布朗特。他大腿面有道砍伤,深可见骨,伤口之下裤子全被斩断。
快步回到临时营地,女孩们见状忙迎上来。
陈泽金扒开围成圈的人们,蹲在布朗特面前,递上根木棍,说:“我装麻药的箱子压在塌房底下了,你咬住它,处理过程会很疼。”
“没事,我受得住。”布朗特紧闭双眼,做好承受痛苦的心里建设。
吕安如抽过木棍,塞进布朗特嘴里,直视他有点愠恼的眸子,淡淡说:“防患于未然。”
没提喊声会暴露大伙的点,布朗特心里舒服些,默然接受木棍。
陈泽金拧开一瓶双氧水,朝着布朗特腿倒下去。单手拿出小刀子,把伤口里面泥沙就着双氧水拨出。
布朗特疼得五官扭曲,牙齿几乎快给木棍咬断。
伤员坚强的没叫出声,反而朱岚发出阵阵低吼。他蹲在布朗特另一面,手使劲拍着黄土地,似乎在用这种方式缓解无法忍受的疼痛。
原来朱岚以大好人姿态,握住布朗特手给与他力量。但布朗特不是小姑娘,再者小姑娘疼急了都使劲掐发泄口呢,别说布朗特个大男人,全发泄在朱岚手上了。
完成消毒清洗工作,陈泽金利索的拿出针线,借着交战区折射来的弱弱光线对好头。
抬眸看向面前男人们,问:“谁有火?”
王二虎给身上兜摸个遍,苦闷说:“之前有呢,估计落在土房下面了。”
无需陈泽金再问,他向男人们挨个讨要,连始终保持距离的祝淼都被追问一番。王二虎当然急了,布朗特保护他才受的伤。
得到统一答案:没有、丢了。
王二虎颓然回到临时架起的救助处,谦逊请教:“你好,有能代替火的东西吗?”
“没有麻醉针,用火烤烤针尖最好了,消毒之余能减轻他的疼痛感。实在找不到我就拿双氧水涮涮针头,当消毒吧。”
陈泽金专业回答完,王二虎愧疚加重,无意瞟到艾拉红发,一大步迈到艾拉面前,问:“你修得火系吧?”
艾拉听出对方话中期盼,摇头如拨浪鼓:“我不行。”
平时帮吕安如吹吹头发都可能发生意外,不敢尝试高难度细发活。
王二虎病急乱投医,用唯心主义鼓劲:“你可以,你要相信自己可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