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栾飞到窗边,不足掌心大的小鸟身子沐浴在阳光里,阳光照得羽毛熠熠生辉。
她阖上双眸,昂头高歌。
轻灵动听的曲调回荡在屋内屋外,引得楼下回寝学生频频抬眸。期盼望来、收获失望,看不到任何。
吕安如托腮聆听,沉醉在动人心弦的婉约叫声中,脑子和心绪随之放空。
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不知不觉眼皮落下,睡着了。
好像睡了挺久,梦到一个痞里痞气的大叔。
他肩头扛着黑金大刀,血液染红他上衣,印出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很多面具战士站在他对面,举着好似麻醉枪的武器。有个指挥官身着玄色大衣,隐于人群末端,警告他最好束手就擒。
即便局势对他非常不利,他没有一丝惧色,张狂不羁的挥刀卷起飓风,前两排战士东倒西歪。
烈烈风声掩盖不住他桀骜的性子,“尔等鼠辈,速速滚远,别脏了小爷的路。”
“呵,射。”玄衣指挥官冷冷挥手。
无数面具战士补上,发射手里武器。
吕安如眉头紧锁,失声大喊:“不要!”
“安如!安如如!”
砸门声唤醒被梦魇住的吕安如,睁开眸子,虚弱用手抹把脸,沉重调整错乱的呼吸。
待心跳稍稍放稳点,回句:“我在呢,刚刚做噩梦了,你等我下。”
“我在客厅等你啊,凤梦请客吃饭,咱们一起过去。”艾拉声音飘远。
“好的。”
吕安如应声,望向窗户边,未见青色小鸟,忙四处寻找俏丽身影。
“我在这里。”
随声望去空床方向,见小栾从床底蹦跶出,解释道:“刚才您朋友敲门敲得急,我强行断掉与帽子大人的通联,术法留在身上的余辉来不及遮掩。怕她破门而入瞧出异常,便躲在床底。”
“没关系,帽子还好吗?”吕安如开门见山问,梦里的大叔与帽子脾性好像,她不愿相信那是他化人模样。
小栾飞上桌子,两根小细腿几下蹦到吕安如手边,轻声说:“挺好呢,他让我转告您,您要好好学习,等您下学期他就回来了,继续吃您的喝您的。”
“你全告诉他了?”吕安如郁闷,转念想到帽子没事就好,宽容原谅小栾,鄙夷道:“嘁,厚脸皮的老东西还教育我呢。”
“我没有说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