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仔细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徐海松的妈,我如果去你家住,那不就显得我是要赶婆婆走嘛,徐海松得多伤心啊?其实,说起来我婆婆也挺不容易的,徐海松自幼丧父,我婆婆自己把他拉扯大。在那个年代,如果不是我婆婆强势一些,她们娘俩得受多少的欺辱?
我还记得,我婆婆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时候,老大才不到一岁,那天晚上突发高烧,烧到39.6度了,吃了退烧药根本就压不下去,我婆婆一夜都没合眼,不停的拿高度白酒给他搓手心脚心,一直到天亮了,老大才退了烧。我让婆婆去休息,她还不肯,说孩子退了烧,身上轻快,肚子就会觉得饿了,还硬撑着去和面,做了老大小时候最爱吃的面旗子,煮的时候还特意放了绿豆,说是清热解毒的。”
林早早点头赞许道:“为什么咱们俩能在一起玩近四十年,感情还不变啊,就因为你三观正,还善良。”
“哟,你这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呀?照你的意思啊。我之所以能跟你在一起玩儿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你人品够好咯。”将话说开,安柔反倒是心里轻松了许多。而且,对婆婆的怨气也减少了许多,笑起来便看着格外轻松愉悦。
“那是自然的,物以类聚嘛!”林早早大言不惭的笑道。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这笑容将笼罩在安柔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笑过之后,林早早帮着安柔出起了主意:“安安,既然你婆婆过几天就走,那你这两天也实在没必要总躲着,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要我说,后天就是周末了,干脆周六的时候你领着你婆婆到处逛逛,晚上一家人再找个像样的饭店好好吃顿饭,让你婆婆尝尝地道的本帮菜。这人嘛,吃饱喝足以后心情也会好很多,到时候再让徐海松跟你婆婆说一下,趁着周日不用上班送他回去就是了。”
“言之有理。正好这个周六我也没什么事儿,这两天紧紧手,把手里的工作交接完,周末我也好好放松放松去。”安柔边听边点头。
两人正说着话呢,安柔突然又觉得胃里搅腾的难受,阵阵呕吐的感觉让人抑制不住,她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冲着林早早摆了两下,便急匆匆往洗手间跑去。
刚咽下肚的珍馐美味又被安柔吐了个干干净净,紧跟着她跑来的林早早一边轻轻帮她拍着背,一边关切的问:“安安,你这是怎么了?吃的不合适吗?”
安柔拿纸巾揩了揩嘴角的污渍,吐出一口浊气,说道:“我肠胃本来就弱,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