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亲自端到罗慧娴的面前。
“妈妈你喝水。”
罗慧娴扬手就将茶杯里的水泼了于佳薇一脸。
于佳薇闭了闭眼睛，也不急躁，抽出纸巾来擦了擦脸上淋漓滴落的水滴，把沾水湿漉漉的鬓发挂在耳后。
罗慧娴看着她的右手。
果然是如新闻上拍到的照片所说，婚戒都给摘了。
“孩子是谁的？”罗慧娴说，“是萧禹庭的？”
有记者拍到了萧禹庭将于佳薇抱上车的照片，虽然这照片很快就被压了下去，也因为萧家和蔺家的介入，无人再敢捏造。
于佳薇坐下来，“是大嫂给你看了我的羊水穿刺报告么？”
罗慧娴不语。
“这事你问过东铎么？”于佳薇笑了下，“一出事，您不是首先站在自己儿子的角度帮儿子说话，而是要去相信一个外人么？那您又指望东铎在陈家去做什么呢。”
罗慧娴拧着眉，厉声问：“你是在对我说教？”
于佳薇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
罗慧娴说：“本来好好地一张牌，被你给打成了烂牌，现在老爷子在特护病房，东铎出不来，本就是该你当贤内助的时候，你倒是好，一点用处都没有。”
于佳薇没说话。
她看了萧禹庭给的医院走廊的监控视频。
那时，罗慧娴脸上焦虑不是假的。
她抱着孩子跌跌撞撞跑了半条走廊去找医生，脸上都是泪。
就为罗慧娴那时对生病的小东铎的维护，现在罗慧娴的一切有着强烈掌控欲的要求，她就都觉得可以忍。
罗慧娴说：“我听郑茵茵说，律师那边正在起草离婚协议，是你要求的还是东铎要求的？”
于佳薇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