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子的户型，装修，都和两年前，她和阿进认识时一模一样。
她仍然记得，在国外时，阿进帮衬了她很多忙，如果不是他的话，她或许根本不会在国外重新打出芭蕾舞的招牌。
“夜雨，我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自己，我应该杀了你，杀了你和你父母，这都是你们家欠我们家的，你父母更是造成我父母直接死亡的原因，可我每次都下不了手，甚至还多次帮你，我有时候都在想，我九泉之下的爸妈，会不会怪我太没用了。”
陆进低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宋夜雨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望着面前这套小房子，不自觉地转过身说道。
“阿进，如果你想要我的命，你现在可以拿去，可我希望以后你能够放过我爸妈，就当他们欠你的债，由我来还了。”
“呵呵，夜雨，杀了你，我要是真能做到，这么几年过去，你也不会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陆进说着，他顿了顿，直接走上去拥抱住了他朝思暮想了很久的身影。
他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深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百合清香，他的声音带着丝更咽。
“夜雨，如果真想要补偿我，就把你自己给我，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陆进拥她拥得很用力，不自觉间，宋夜雨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她的手臂想要尝试着像从前那样拥抱住他，她却发现自己已经做不到。
“夜雨，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以后戒烟戒酒，往后余生都是你，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答应我，好不好？”
陆进的话，听上去让人愈发伤感。
宋夜雨滚烫的泪珠也滴在了陆进的肩颈处，她不忍心伤害他，可她更不愿意对不起顾司北！
“阿进，对不起，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司北，我们没有可能的。”
陆进顿了下，这个答应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他还是更想知道接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顾司北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那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如果司北不在了，我也只会好好抚养优优，永不再嫁。”
这是宋夜雨的真心话，也是她为了避免陆进去找司北麻烦，所以不得不说出口的话。
陆进浑身一僵，他放开了紧抱住宋夜雨的双臂，双眼失神地望着她，企图能够在她的眼中看到希望。
可当他凝视着那道晶亮水眸时，望着那双眼中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