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气鼓鼓的,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心里感到好笑。
“娘子可是在生为夫的气?”
木芳颜:“我哪里敢,小郡王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想囚禁一个女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我都被你关多少天,连门都出不得,我哪里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奴隶还差不多。”
被人抓到了错处,最好的反驳办法,就是倒打一耙。
木芳颜难得发挥女人的无理取闹,反正就要把脏水泼回去,不能让宋道隽追究她的麻烦。
她的这点小心思,宋道隽看的明明白白。
可那又怎么样,自己的小娘子自己哄,这便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宋道隽走过去,搂着人贴贴:“娘子又说胡话,什么奴隶不奴隶,你可是我最爱的夫人。”
木芳颜喜欢听他说情话,唇角刚刚扬起,又立马收敛了。
这时候哪里是说情话的时候,事情还没有掰扯清楚呢!
她咳嗽一声,气鼓鼓瞪着他,努力装出很生气的样子。
“你总得给我一句实话,什么时候我们能够去南诏,这都拖了多少日了,我除了这院子,哪里都去不得,人都快憋出病来。”
宋道隽笑:“是么,为夫还以为,娘子夜里劳累,白日总要好好休息才是,怎么还有精力出去游玩?这是在责怪为夫夜里不够卖力!”
木芳颜那个气,“登徒子,怎么成天嚷着这些事儿?你就不能正经的,好好回答我的话吗?”
这些日子,宋道隽也是疯癫的很。
只要一有时间,就拉着她往床上去,说是这半年时光,都给他憋坏了。早也来,晚也来,她身上的青紫痕迹密密麻麻,旧的还没消停,明天又有了新的。
木芳颜不明白,他都不会腻味的吗?
这两天难得消停,也是因为她的小日子来了,宋道隽什么都做不了,才放过她。
宋道隽瞧她这模样,又贴上去,将人抱紧:“我这不是正打算回答娘子的问题吗,要是不出意外,再等几日,咱们就能去南诏了。”
“当真?”
木芳颜高兴,立刻忘记要跟他生气的事。
宋道隽满足的抱着人,要不是她身子不便,恨不能把人拉到床上,边做边说。
“这件事情,事关娘子的安危,为夫哪能不上心。我已经找人打探过,那小子的的确确是去了南诏,只不过南诏国中,关于他的消息,我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