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是我麻素家隐藏的一脉金矿。”
宋道隽笑了,目光却变得戒备谨慎。
“土司大人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这西南地界的金矿,我们汉人可没有开采的权利。再说了,熟悉西南地界的,还是你们僚人,即便让我们插手,光是这里的蛇虫鼠蚁,就够我们这些汉人吃一壶的。”
西南归顺朝廷之后,关于西南此地有金矿的事情,圣人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因为西南的情形复杂,汉人没有办法强行接手西南一带的金矿,于是朝廷面对这些手里有矿藏的,签了契约书,给了他们合法开采的权利。
同时,他们每年要向朝廷上供一定数量的黄金,或者矿石,作为税收。
宋道隽虽是个商人,但他不敢轻易碰触矿产的事,尤其是金矿,这件事情牵扯太大了。
看来土司大人所图不小,这么厚重的礼,他未必接得住。
见他圆滑的没有接自己的话,更没贪心的收起这东西,顺势问自己要做什么,麻素土司对这位宋管事,就不得不高看两分。
要知道,便是他当初从父亲手里继承这份金矿,也是抑制不住的激动的。
这可是金子!
整整一座金矿,没有人能够不动心。
宋道隽是有钱,但一个庞大的金矿,也足以让他心痒痒。
可他更深谙一个道理,钱这东西,要有命赚,还得有命花。
命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麻素土司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交换,那他所求的事情一定非常之难。
麻素土司道:“我想求宋管事,救一救小女阿兰。”
宋道隽喝了一口茶,浅笑道:“土司大人,若只是如此,费不着一座金矿。”
麻素土司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笑起来。“宋管事果然聪慧,也罢,老夫就不隐瞒了,老夫想请宋管事,保住我麻素家的土司之位。”
西南的土司有挺多,大大小小十几个。土司身份地位,类似朝廷封赏的一种爵位,不仅有朝廷认同的,而且能够世袭。
如麻素府这样的大土司,不仅参与了地方政权,而且有自己的私兵,在一定程度上,对朝廷实际是一种威胁。
早些年,朝廷刚刚收复西南,不愿意跟这些土司们为敌,也是为了地方安稳,所以暗地里纵容了这种养私兵的行为,甚至允许土司府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