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道,“那.....那不也让她进门了吗?做个妾,她的身份也够得上了。”
定国公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响亮的巴掌声让院子外的下人都听见了。
“蠢妇!愚不可及切!妾是什么?通买卖的奴仆,一个奴仆能改变你儿子的命吗?要是这样,白乙还会答应将孙女嫁进来?我告诉你,趁早歇了这份心思,笙儿妻子,只能是木三娘。除非你想看着你儿子死,看着我赵家家破人亡,然后你灰溜溜的滚回你柳家去,做个被娘家嫌弃的老姑婆。”
柳氏被这一巴掌打的发髻松乱,金钗都掉落了。
夫妻多年,丈夫虽偶尔会与她生气,可再生气,他的教养也不允许他打女人。
但这一次,他竟然动手了!
他似乎气到极点,手都止不住颤抖,恨不能杀了柳氏的模样。
柳氏这才知道怕了,惊恐不安的看着他。
定国公恨不能将眼前愚蠢的女人千刀万剐,可他更恨的是自己的儿子。
他早已命人去叫赵笙,赵笙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巴掌声,下人们低着脑袋,谁都不敢往里探看。
赵笙急急而来,看到母亲跪在父亲跟前十分狼狈,忙过去扶起自己的母亲。
“阿耶纵使有气,冲儿子来便是,缘何要为难母亲?”
定国公死死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头看到尾,竟有一些不认识他。
见儿子护着母亲,他没有阻拦,反而冷声质问:“你与乐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赵笙咽了咽口水,“儿子与公主并无任何不堪,不过是郎有情妾有意,这次的事情大约是有人算计,所以才.....”
定国公打断他,“被人算计,宫里是什么地方,若不是你二人早已败露了痕迹,又怎么会被人这般算计?再说此事败露出来,对谁有好处?是我定国公,还是他木家,亦或是旁的人。”
赵笙想了想,他与乐平的事情败露出来,最得意的不是别人,反而是他。
定国公能娶公主,又没有坏了他的清誉,他能以一副受害人的姿态保全自己的名声,这好处可不都让他占了吗?
要说谋算,旁人只会怀疑,是乐平公主对他生出男女之情,不择手段要得到他罢了。
担罪名的也只是乐平公主。
定国公长叹一声:“就算无人算计,你与乐平的事情也瞒不了多久,你早就想退了跟木家的婚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