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那头眼瞎就相中我了呢?去说说试试又不要本钱。”
齐谆双眼都瞪起来:“你家也去提了?”
“我跟我爹提了,我爹让我撒泡尿照照看。”
齐谆刚还瞪着眼,听了这话就哈哈笑起来,边笑边拍族里兄弟肩膀说没错!不光是你我也该撒泡尿照照,地里的泥哪配得上天上的云!
旁边一兄弟仰头又喝了口,大着舌头说:“就算是天上仙女,她岁数到了也要嫁人,你们说她最后能嫁给谁啊?”
“可能嫁给一二品大员的儿子?”
“谁说一二品大员的儿子以后也能当一二品大员?搞不好比咱还要不如呢!”
“比咱不一定,比齐谨肯定不如。”
“你不说我都忘了,齐谨不是已经回到京中,咋没几时见他?”
齐谆抬起手:“我见了,前次他去钱府做客碰上燕王府的,我听说去找过他,顺便聊了几句。”
都不用族里兄弟追问,齐谆就断断续续说起来。
他小时候还经常跟自家祖父去齐谨家,长大一些就不愿跟了,两家的老爷子虽然亲,后代也就是普通亲戚关系。齐谨和他爹还在江南待了好几年,几年不见,重逢后更显生疏,上次在一起聊天他就感觉出来,他说的很多事齐谨其实不感兴趣,只是出于礼貌没打断,齐谨作为齐氏一族里同辈最有才学的一个,脑子里想的事跟族中兄弟不一样的。
其他几个差不多是一样的感觉,不是齐谨高高在上看不起人,哪怕他再温和,对谁都好耐心,大家还是觉得跟他有距离。
尤其是长辈们经常爱夸他,对这一桌子来说齐谨都算是“别人家的儿子”,哪怕不至于因此而厌烦他,还是会有不是滋味的时候。
“我今儿个好不容易才出来,最近家里总是押着我读书,让我向齐谨看齐……你们说说,我就这点悟性拿什么跟他比?他也就是这几年在江南,要是在京城里,早该打响了名声。”
“也未必,有燕王府那两个压着,京里几个能出头?”
这几个在谈论齐谨,也是这时候,齐谨被他母亲从书房里挖出来:“我听说谆哥儿那头都在为终身大事打算了,你呢?你只比他小半岁,你怎么想?”
齐谨脸色都没换过,抬眸问:“他家里请人上燕王府说亲了?”
“你知道啊?我当你并不关心这些。”
“前段时间偶然见到王府小姐,他听说以后找来,问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