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哪怕他们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可是她不想大家闹得太难看,那样对陆灼的名声不好。
可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贪得无厌,让她忍无可忍,脾气再好的人也不能容忍对方一再的触犯她最不能容忍的那根线。
俞虹翠被她的一番话唬住了,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一时半会儿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以我劝你们别费心思在我身上了,我虽然心软,可陆灼是我的底线。”林初念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你走吧,我不会告诉他你来过的。”
她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变得这么难说话,可是哪怕有一丝希望她都不想放过。
“可再怎么说”她气势矮了半截,“再怎么说我都是他亲妈,你们怎么能、怎么能——”
“你们有问过他吗?”林初念冷起一张脸,说“有问过他想出生吗?或者说,想当你们的儿子吗?”
俞虹翠目光一瞬间黯然,她嘴唇动了动可是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休息室里沉默了半晌,她没了办法,只好推开门走出去。
可没想到门外就站着正穿着礼服的陆灼,俞虹翠心虚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后立马落荒而逃。
艾宇楠也识相地出了休息室,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林初念看见他随即愣了愣,抿着唇问:“陆灼,你生气了吗?我那么说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他走到她身边,忍不住吻了吻她泛红的眼尾,“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庆幸我能出生。”
因为这样,我才能遇到你。
天文学家说,天上的星星正在离我们远去,可唯有他的月亮,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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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只是宣誓的时候,陆灼忍不住红了眼眶。
交换戒指后,他虔诚地捧起眼前姑娘的脸,轻轻在她唇上吻了吻,压低嗓音说:“宝贝谢谢你。”
林初念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可是‘宝贝’两个字已经让她够害羞了。
婚礼结束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雪,比鹅毛还大的雪花打着旋往下落,这么大的雪在c市非常少见。
林初念换了一条红色的长裙做敬酒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去,外面罩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妆容精致的小脸被埋在里面:“陆灼你看,好大的雪,好像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呢!”
c市往年下雪也就是一点小雪,地上薄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