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问的却是何狗儿。
何狗儿早被那金堂木吓破了胆,忙将谢璟程当日潜到悠然居去放砒霜的事说了一遍。在县令大人威严的眼光下,还拍胸脯保证道:“这件事情全村老小都知道,小的保证没说假话。”
苏县令满意至极,今天这案子审得顺畅嘛!看看,这都是被他县老爷的风采所迷,一个个交待得这么实诚。不过……他一转头看到一旁风采逼人的谢璟言,又收起沾沾自喜,怒目道:“你既然知道谢家老爷子是为了包庇犯罪的儿子自请离家,为何要找来不相干的女子诬告药妆阁的东家?”
“你是何居心?该当何罪?”
惊堂木一拍,何狗儿脖子抖了两抖,面如考妣道:“这不怪小的,这也是别人给我出的主意啊!”
“是谁胆敢在我管辖里出主意害人?”苏县令面目威严道。
何狗儿要哭了,颤声道:“我……我也不认识……就一个穿着锦袍的贵公子唤了人来找我说话,这些主意可都是他出的。”他将责任全推在了孙鸿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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