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加热的三明治。
她动作麻利地系好鞋带,单肩背起书包,气喘吁吁地说:“阿姨,我时间来不及,就不在家里吃早饭的。”
姜予漾说话间鼻音很重,嗓音也哑的像是经过了砂纸的打磨。
阿姨劝着:“哎,漾漾,你听上去感冒了,在家喝点药再走吧。”
“不用了,我晚上回来再喝。”
姜予漾边说边撑伞,三步两步跑远了。
大雨瓢泼而下,整座城市被雨幕冲刷着,街道边堆积着枯黄的落叶。
总算挤上了公交车,姜予漾也顾不得前后夹击了,在行进速度不稳定的车厢内摇摇晃晃,牢牢握着车环。
附中门口就有很多早餐铺,她买了两个包子塞进书包里,又接过热腾腾的豆浆,转身进入校园。
高一二班就在二楼,她穿过走廊,就听到了班内的书声琅琅。
不少同学都捧着语文书进行早读,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准备。
一个考场是三十个桌子,她的桌子就被搬到了走廊上。
凉风飕飕,她又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只能用手里的豆浆暖一暖。
距离考试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姜予漾将凳子搬到班里的最后面,感受到了聚集带来的暖和气。
这些古诗词她昨晚都温习过了,接下来只用按计划地看一看各个题型要点,把平时积累的作文素材再浏览一遍。
蒋越灵坐在最后一排,披着宽大的校服,双手都放在了抽屉里。
有人推了下她的手肘:“老周来了。”
蒋越灵将手机塞进抽屉最里面,用书本做遮挡,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关上课本背古诗。
等周遵走远,蒋越灵才笑笑,笑容潋滟动人。
姜予漾一直以为班上是四十二个人,后来才发现头一天上课蒋越灵就没来。
回来后,她就直接单人单桌了。
论刺头,蒋越灵当仁不让。
她的发色偏粽还是自来卷,负责仪容检查的好多次都以为她烫发卷发,老周也劝过她去把头发拉黑拉直。
蒋越灵左耳进右耳出,不听劝就算了,老师们也拿她没辙。
谁让她父亲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教导主任都不敢管她。
那之后,蒋越灵愈发变本加厉,还去做了美甲,时不时穿着超短裙来学校。
学校那时候的贴吧和论坛正火热,自高一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