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漾等他洗完澡,黏黏糊糊趴进他怀里,鼻音微哼,像只多动的小兽。
沈弋把控着她的腰,又给人打架的眼皮给撑开:“明儿不是黄道吉日么?
沈太太,该领个证了。”
大冬天的,姜予漾怕冷,房间里暖气十足,身上还裹了被子,他怀抱也热乎,熨帖的暖意直往脑子里钻。
难怪,那么一会儿就困得跟只小懒猫一样。
姜予漾被他这话说的一机灵,从半梦半醒间惺忪地揉揉眼,拖长尾音问:“啊?
真的?”
“不骗你。”
他将人揽过来,目光停留在两人指间那一对铂金钻戒上。
姜予漾的心里漾起舔蜜,蹬着被子犹豫道:“要是明天下雪怎么办?”
“下雪也去把红本本给领了。”
沈弋黑眸清亮,强调说,“黄道吉日,多一天都不行。”
思索片刻,她怎么有种被骗的感觉呢?
!
没有多想,姜予漾点点头,埋首在他颈间,闷声闷气地问:“那结婚之后,你会不会跟我吵架就冷战?”
“不会,我哄着你。”
沈弋作势跟她拉钩,看样子似乎是他更像小孩儿了。
“嗯,沈太太不好惹,不要爱上别人。”
姜予漾装出凶巴巴的模样,殊不知就她那张脸,就注定没什么杀伤力。
沈弋被她莫名其妙的脑回路逗笑,俯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角,嗓音低靡喑哑:“你一个,我就能死在床上了。”
什么耍无赖的词儿?
!
姜予漾悻悻地裹好小被子,不再故意激他,很快在他怀里睡得酣甜。
天气太冷,她有点儿起不来床,待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就听见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履行叫早服务:“漾漾,今天没下雪。”
姜予漾被撺掇起来后发现时间还早,两人待在一块儿温存了会儿,结果搞得她心里莫名涌上几分紧张。
室内阳光洒落,姜予漾整个人沐浴在晨光里,皮肤上像撒了层金粉。
直到人凑过来,沈弋宠溺地抱了下,了解了她的小心思,问道:“这么紧张?”
姜予漾抠着手心,长叹一声:“我是第一次领证。”
“我也是第一次决定跟一个人共度余生。”
他安慰说:“所以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