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你,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忙吧?”
“作秀,获取影响力,不可以么?”赛莉斯缇更觉得对方是在讽刺自己了,她冷冷地盯着神情冷淡的冥神修士:“作为皇室,我天生就会表演,就像你想的那样。”
“作秀的话你在做完刚才的那些事之后就该走了。”冥神修士静静地摇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大可以像您的那位哥哥一样脸上带笑心怀厌恶将整件事妥善地办完,然后将注意力迅速集中到下一件可能对自己产生收益的事情上。”
“所以我很奇怪。”冥神修士走到赛莉斯缇的身边,他伸出手按住摆在桌上的一个方盒,方盒的主人名字叫做“格雷斯麦耶”:“这场悼念仪式你本来没有必要来,因为整个公国的平民已经对你感恩戴德,战士的灵魂本就因为你成功的调查而安息。”
“伱自己也很清楚,他们都是为了实现你神圣帝国某个所谓宏大目标、伟大理想的垫脚石罢了,作秀做到这里已经完全足够了,结果你居然还留了下来,真是令人惊讶。”
赛莉斯缇发现眼前的这位冥神修士很可怕,非常可怕。
他看透了贵族政治的本质,看透了她的那個哥哥虚伪的外表,更是看透了黑鹫皇室数百年来竭力塑造的形象身后的阴影。
如果是以前的皇女,一定会慌张,一定会惶恐,不是恼羞成怒就是惊恐逃离。
可现在的她不同了。
“谨小慎微,大业终成。”赛莉斯缇摇头,她起身,跟这位冥神修士面对着面:“你认为我们会干站在这儿,什么也不做等着看神圣帝国这艘大船走向末路?”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冥神修士来了点兴趣:“时时刻刻强调他们的牺牲,不断复读他们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大家是你让他们得到了安息?”
“我不会那么做的。”赛莉斯缇愣愣地看着这个小方盒,她连连摇头:“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我这是在窃取他们的荣耀,窃取他们的牺牲,我需要的是证明我配得上他们为我牺牲,而不是将他们的牺牲裹挟作为我的政治资本。”
“嗯?嗯嗯嗯嗯!”冥神修士这下是真的对皇女有所改观,他挤出一个僵尸般的笑容:“所以说啊,我很惊讶,黑鹫皇室居然会出你这样的女儿,你爸爸是不是没有好好地亲自教育你啊?”
这家伙怎么说起来总是有种怪怪的味道?赛莉斯缇听得额头青筋暴起,她以极大的忍耐力示意这位中年男人不得无礼:“我告诉你,我,赛莉斯缇-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