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脂涂遍希德的全身,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这是什么剑魂之道?这是什么训练方法???
冕下!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训练他?为什么一定要他脱衣服?为什么一定要涂那种奇奇怪怪的油脂?
这本来就很奇怪了,为什么你还要亲自上手?旁边站着的侍女是摆设么???!!!
啊啊啊!想起那一幕,皇女简直心如刀绞无法呼吸。
还有希德!你这个魂淡!为什么你会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而且还红着脸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你能不能有点节操啊?
全程旁观的赛莉斯缇心态彻底炸裂,她当时就想把训练场砸个粉碎。
这不是开玩笑,如果这里不是塞西莉亚的美泉宫,她真的会动手把训练场全砸了。
可偏偏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够看着她的所有物被大神官上下其手。
这感觉令她几乎发疯。
仔细联想一下这几天确实也都是这种状态,连续六天以来希德全身全心都灌注在了修炼之中,两个人除了用餐跟晚上临睡前以外就没有交流了,男人一回来常常倒头就睡,自然有些事也不会发生,尽管他们依然同床共枕。
再不做点什么的话……
皇女还在想着,希德回来了。
白发少年脸色疲倦,身上更是伤口密布,手臂跟腿部的肌肉也都处于拉伤的状态,他朝着坐在床上的皇女打了个招呼,就倒了下来,罪魇圣杯中的浆液早都在这几天的训练中消耗殆尽,他现在只能靠着自己的强悍体质硬顶。
赛莉斯缇本来想直接批评希德过于亲近大神官了,可见到希德这副样子又不忍心责怪他,她喜欢看他上进的样子。
希德只觉得眼前一晃,伴随着一阵温软绵甜的香风拂过,自己的怀中便赫然多出了一团可爱的高傲冰山,在自己的胸口磨蹭:“殿下?怎么了?”
而少女并没有闪躲的意味,如初生的小鸟般,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中:“累了吧?”
“还好吧,我们的时间宝贵,瑞兹兰的国王已经到了,天呐,我第一次感觉到瑞兹兰居然还有国王。”希德伸手轻抚着皇女的银白色柔顺长发。
少女白皙纯澈的面颊此刻却早已被窗外那昏黄的暮色所濡湿,泛起一抹朱红:“他只是不怎么管事,别小看他,约瑟夫十一世在天命阶大尊者中算得上最强者之一了。”
“我知道,地狱远征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