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可他一直让我们等,说有什么要事处理。”
老者怒道:“什么事能比人命重要?这万神医到底什么来历,怎敢如此轻视我赵家?”
“大哥,江湖人一向如此,你不必动怒,我再派人去催。”那人连忙说,然后出了门。
老者咬牙切齿:“此番父亲病重,那群宵小不知有多高兴!我们无论如何,都得治好父亲的病!”
然后他忽然想到什么:“我记得,这省府的徐家说要推荐一位神医过来,人到了吗?”
其余二人相视一眼,一人说:“大哥,徐家找到神医,只怕不比我们的保健医生强。”
刚说完,就有人来报:“大爷,徐伯仁,徐叔谦求见。”
“哦?说曹操,曹操就到。”老者道,“有请!”
很快,吴北就随着徐伯仁和徐叔谦,进入大厅。他目光一扫,发现这里的人都不简单,特别是其一位旬老者,极具气势,一看就不是等闲之人。
“伯仁,叔谦。”这老者笑着打招呼,很是热情。
徐伯仁这位省辅,在老者的面前,显得有些拘束,他忙说:“徐阁上,我为赵老请来了一位神医。”
“是吗?”老者看向吴北,微微意外,因为吴北看上去太年轻了。
徐伯仁:“这位便是吴北吴神医,他的医术非常了不起。不久前,他刚刚治好了青城白老剑仙的伤病。”
老者为之动容,白家能量很大,他自然知道那白子归,忙说:“吴神医,我是赵正先,有劳您了!”
吴北很直接,微微点头,说:“不必客气,病人在哪里?”
赵正先在前引路,他们穿过大厅,来到一个别致的房间。
一名高瘦的老者,年近九旬,他正躺在病榻之上,气色很不好,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吴北在榻前坐下,伸手探脉,同时开启维度之眼观察。他发现,老人的脑部深处有一颗弹片,压迫着痛觉神经,这是他表情痛苦的原因。
此外,老人的身体也很虚弱,年纪大了,大限将至。他的情况很严重,一般的医生必将束手无策。一是弹片太深,取出的风险极高,得不偿失;二是他年纪太大,即将油尽灯枯,体质虚弱,加之被伤病折磨,没了活下去的动力。
他松开手,皱眉不语。
赵正先连忙问:“吴神医,情况怎么样?”
吴北想了想,说:“老人家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