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则是自己的私心,她在赌,或许到了最后,苏清辞可以看在墨染尘的份上,放下芥蒂,与白须老人一同再炼制解药。
南笙诺回过神来,看着夜寒的脸色仿佛不是很好,心头一转,想着,莫不是因为立夏?
想到或许有这种可能,她便有些心焦了,可别因为自己,让立夏好不容易的好姻缘给毁了啊。
“夜寒,你心中在想什么?”
“回夫人,没想什么。”他回答的时候,眼神有那一瞬间的闪躲。
南笙诺即刻就抓住了那一份闪躲,直言道:“是因为立夏吗?因为刚才的事情?对她失望了?”
对于夜寒,虽然接触不深,但是,也深知他对于墨染尘的衷心,也明白他心中的排序。
夜寒犹豫了一下,也不扭捏地点了下头,随后又说道:“夫人,这些事情日后再议,此时不重要。”
“瞎说,终身大事怎么能说不重要,可不敢因为这些事情,就错过了一段良缘。”
看着夜寒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明白了大概,深知他真的是在打退堂鼓了。
“立夏她是个好姑娘,也是个实心眼的姑娘,今日这事不怨她,是我没能够及时阻止,也理应生气,这换一种想法,恰恰也是证明她在意我啊,对吧。”
夜寒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是,她作为下人,替主子分忧也应所应当,可是刚才您也瞧见了,她是那般的矫情。”
南笙诺轻轻拍了拍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常年跟在夫君的身边,不能时刻照顾她,怕她没有你保护的时候,自己独自吃亏了吧?”
她看似轻松地调侃着,想将紧张的情绪缓解一下。
“是,也不是,我生来的使命就是保护城主,守卫飘渺城,儿女之事,并非必要,倘若需要我时刻去惦记着,哄着的姑娘,恐是没有精力。”
南笙诺明白了他的顾虑,站在他的立场,觉得立夏不识本分了。
夜寒是那种尊卑阶级区分很明白的人,着实看不懂立夏生夫人的气,觉得那是大不敬的了。
原先的时候,他觉得立夏是很识大体,有一颗为了夫人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在南笙诺不在府中那段时间,她被别人不管怎么欺负,都会死死守着空无一人的听雨轩。
那个时候,夜寒看到了她,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忠仆。
其实,刚才的一切,他能感受到立夏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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