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擦完手又擦完脚,欧鸥觉得自己应该走了。
可
眼瞧着海绵宝宝的两只眼睛和两颗门牙的部位比方才胀大了些,明显是她给他擦拭的过程中他有反应了,欧鸥到底忍不住,把戴非与身上仅余的裤衩也脱掉。zw.
他的性器充血硬挺着从裤衩里弹出来,粗硬硬地正好撞在她的手上。
同时撞上的仿佛还有欧鸥的心脏,她的心跳在瞬间的停顿之后扑通扑通狂跳,她的眼睛也被黏住了一般,盯着他的性器在若即若离她手掌的位置氤氲着灼热。
舔了舔嘴唇,欧鸥脱掉了衣服,浪叫着挺着乳房,爬到床上去。
他看向欧鸥:“小鸥。”
聂嘉臻问聂季朗:“我和阿德要不要先回避?”
聂季朗摇摇头。
欧鸥见状也松一口气。她和聂季朗之间现在也没有什么回避其他人单独聊的必要。
她走近病床边,真心诚意道:“聂季朗,你能没事,我很高兴。”她强调,“单纯地因为你平安而高兴。”
即便今次他不是为她身陷囹圄,他的生死对她接下去的生活轨迹都不会有任何影响,她也希望他是安然的、希望他能好好地活着。
聂季朗微微颔首:“嗯,我知道。”
紧接着聂季朗说:“你的话我都听见了。”
毫无疑问是指他昏迷期间她跟他讲过的那些。听到了最好。欧鸥点点头,只再提醒了一点:“好。那你记得回国后把你的遗嘱改掉。”
“不用改了。”聂季朗说,“送出去了就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就像他对她的感情,给出去了就不可能再收回来。
欧鸥两条眉毛揪起:“你不收回去,也是浪费。以后我会拒收。”
“嗯,没关系,以后随便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聂季朗说,“我每次送礼物给以笙,以笙也不想要,但因为我坚持给,她还是会收。”
欧鸥明白了:“行,以后我再向乔乔请教她怎么处置你送给她的礼物。不过你的人生也还长,你的想法还有很大几率会改变。最好不要让我有机会去浪费你的遗嘱。你收回去我也不会吐槽你小气的。”
聂季朗谙一丝温和又宽厚的笑意。
“还有其他要说的吗?”欧鸥的心完全飞去了门外,“没有的话我不影响你休息了。下次再来看你。现在戴非与还在等我。”
“好。”聂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