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算与不算是你阶下囚能评论的？”
李书昀回击道，一者亡亲逃避，一者王国为奴，二人话语皆是戳到对方最大的痛处。
李书昀金刀在手，等着杨炜过来锤他，后者也甚是争气，法力灌满蒲扇就向李书昀扇来。
跳起躲开杨炜一击，往后退去将战场拉到阵外，留白剑一人在阵中继续感悟剑道。
随着二人交手，杨炜渐渐发现自己破不开李书昀肉身，且其手中金刀奇异，堪比自己那年得到的逝水与苦木，放心下就逐渐放开身手打去，二人不知不觉将战场开到雷云之外。
雷云中，九天浴雷大阵内，白剑端坐一根雷木上，九条雷弧不断将阵内这些年来从旁人那汲取来的感悟输送给他，李书昀与杨炜离去后，白剑周围有无穷道蕴凝聚。
可惜二人已是离去，不然还能借助这道蕴修炼，若有所感悟，突破自身境界也不是问题。
道的内外加持下，白剑有感而发，一遍遍询问自身。
“什么是剑？是形态，还是意识？”
“若是形态，是什么样的人能修出一条完美剑道？”
“若是意识，是什么样的人能悟出一条完美剑道？”
“前人是否探索过这个问题，是现有形态还是现有意识？”
“是什么样的人能做到这一切呢？”
白剑一遍遍将两个问题循环，始终得不出答案，如陷入泥潭。
但内外有道相助，得不出答案也会有答案，是以就在白剑要彻底无法自拔时有了答案。
“是了，何必纠缠二者谁先存在，有一人去修便可，就让我白剑来做此人！若无剑道，我便修出一条剑道，若有剑道，便让我之剑道将其代替！”
雷木颤动，其中蕴含的那些死者的意志纷纷消散，那些能令人心生感悟的道意也一一退去不敢上前。
原本这些道意不出意外将会被白剑感悟吸收，化为自身剑道一部分，但现在，白剑竟剑意初成时悟出剑道。剑道下容不下任何上前的其他道意，上前者，死！
劫云外李书昀运转肉身之力，躲开杨炜蒲扇，见缝插针，一脚将杨炜踏的倒飞出去，为二人打斗划上圆满句号。
杨炜握着胸口，心中大惊，安叹李书昀肉身之强，抱拳就要认输，却看后者面色凝重，看向自己身后。
杨炜当下向身后看去，倒映在眼中的是凭空变大的雷云，其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