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受过的伤可严重多了……
虽然灵气顺着浴雷木源源不断输来,但修为增加已经不可能了,眼看雷劫越来越猛,阜雍身上窟窿也越来越多。
武枭占据高位冷嘲热讽:“阜雍,多撑一会儿,万一过会儿就能渡劫成功,凝出元婴了呢,哈哈哈,千万别死啊,你死了,裕语风就要做元婴修士了。裕前辈,你说是吧?”
武枭看向裕语风,后者修为已经降到金丹初期,其身体用骨瘦嶙峋来描述都是差了一丝感觉,就是骨头上披着一层皮了。
裕语风身上只剩九道电弧束缚,数量许久未变,但就是这九道雷弧,将他牢牢捆死在浴雷木上承受天劫。
“武枭,你杀了我吧,我承认,是我杀了你父亲,你杀了我吧!”阜雍头发披散,神情比武枭还要恐怖几分,脸上是被眼泪洗过的一道道盐痕。
血红眼珠,双脚具是被武枭砍了下来,纵是有诸多灵气滋养和浴雷阵庇护,修为也不升反降,到了金丹初期。
“你想死?你可知这二十年来我是怎么过来,你如何明白一个炼气修士要经历多少痛苦才能在短短二十年到达金丹?”
“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你的儿女,你只知道你的国土,你永远无法理解被你杀了父亲的孩子的痛!”武枭将长戟刺进阜雍身体,死盯阜雍,一边旋转手中长戟一边说道。
“好小子,我就喜欢这股疯劲!继续!”裕语风盘膝坐在浴雷木上,头耷拉在肩膀之上,开口露出森白大牙。
“阜雍,我武枭今日让你死个明白,我师傅名叫南郭,是你的国师,这浴雷木和阵法都是他交给我的。”武枭上前贴近阜雍,一巴掌一巴掌缓缓拍打着阜雍惨白脸颊。
看到阜雍努力睁眼却说不出话来,只翻起一道眼白,武枭内心感到无比的满足,于是继续说道。
“不光是你,还有你的那些个太子爷,待此战过后,我当替伟大的为百姓献身的阜国的王,去统一阜雍两国,迎回你的皇子和公主……哈哈哈哈。”武枭拔出长戟,又在阜雍身上斜划出一道见骨伤口。
“竖子,一起死吧!”阜雍这句话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长戟不断洞穿身体的痛苦让神经变得麻痹。但在听到武枭要对自己子女动手时,阜雍还是调动体内所有灵气,欲要爆体而亡,和武枭同归于尽。
“呵,阵法受我控制,就你也想伤到我?”武枭倒退掐诀,两根浴雷木挪动位置,出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