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畴:“好徒儿,做得好,快快起来!”
田畴被程义扶起,再次向程义施礼:“多谢师父不杀之恩!”
程义得意地:“皇甫嵩已经被杀,我们可以速去左营接应邓渠神使,然后给波才渠帅发出信号,一举剿除汉军……”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吐出。
他迅速转身,拼命的甩动身体,才将附着在他后背上的两个符文字甩落,而他的身体原本被符文字接触的地方,也燃起了丝丝黑烟,皮肉被已经被烧焦。
程义恼火地怒视着面前的田畴,怒骂着:“竖子竟敢使诈?!”
原来,田畴刚才的一切是诈降,他释放出符文围住皇甫嵩,然后将其击晕,用假死之术蒙蔽住程义。
待程义放松警惕,收回太阴之火并走到他跟前之后。
田畴暗中调动栖身在皇甫嵩身上的符文,从背后悄无声息的贴地滑行,来到程义背后,突然发难,向程义发动偷袭,想要一举将其击杀。
没想到的是,程义的反应足够快,防御也足够强悍,那偷袭的符文虽然对他构成了重创,却没能直接取下他的性命,被他奋力摔脱。
田畴见自己的计策败露,也不再伪装,退后几步,再次举起了神笔,正色地看着程义:“兵不厌诈,只能说你自己太不小心!我乃大汉子民,又怎肯屈身拜你这妖邪为师?!只可惜我的功力差了一些,否则现在早就取了你的性命!”
程义颤抖着努力站稳,此时他只觉得后背上的两个地方钻心的疼痛,显然伤势极其严重。
他愤恨地看着田畴:“你这无耻小人,既然你一心求死,就休怪本神使了。”
程义再次施法,他的周身都散发出白光,随后一股比刚才更大的太阴真火从他的头顶直接升腾而起。
盛怒状态下的他,直接将体内贮存的太阴真火全部释放了出来,誓要一举将田畴的本元彻底烧毁,才能消心头之恨。
看到那股强大的太阴真火,田畴的内心也紧张了起来,他刚才只想着偷袭杀死程义,没想到没能得手,现在面对着程义歇斯底里的报复,他又该如何面对?!
程义的须发飞起,怒吼一声:“去!”
太阴真火飞射而出,它的火苗扭摆地极为阴柔,带着透骨的寒气,向着田畴飞去。
田畴似乎被吓傻了一般,竟然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太阴真火飞来,却不做任何躲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