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杯的安慰之言。再也不能对真一说更多的话了。
“好吧。”
我是出于放弃才这么说的。
“阿宝的家伙们,不会出来吧。”
真一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
“不要紧吧,不出差错就行了。”
贞夫拿出两张和纸。这是一张纸,上面记载着坂下小鹤和山川舞的名字、住址和出生年月日。
贞夫小心翼翼地折叠和纸,折叠人偶。那个人偶里装了口罩。坂下的和纸使用坂下使用的口罩,山川的和纸使用山川使用的口罩。
他把那个人偶埋在平整的稻田中间。
“这样,好,阿宝会去那边。”
他拍手拂去泥土,满意地笑了。
“另一个呢?”
雇了三个临时工。所以和纸应该是三张。
“另一个是‘无眼’的诱饵。”
“‘没有眼睛’?光有阿宝的眼睛还不够吗……”
真一非常沮丧的样子。虽然觉得没问题,但搞错了自己就危险了。
“不不不。阿宝的眼睛只是献给了‘无眼’,也就是说还没有献出祭品,是吧?送去的姑娘,会有‘无眼’出现吧?”
贞夫露出讨厌的笑容。我敢去的。为了让真一安心。
“哈…是吗?这么说来,阿宝我们…”
“喂喂,不要胡说八道。虽说全村人都是自己人。”
贞夫一边目瞪口呆,一边拍着真一的肩膀。
“对不起。不经意……不过,这样暂时可以保证人身安全了……可以稍微睡个好觉了。”
“这么说!以后要不要从外面请祭品呢?那才不用顾虑呢!”
两人尽管已是深夜,却大声地笑了。但是,谁也不会责怪它。全村人都是同样的想法。
证据是,零零星星的一处民房里,也传出了响亮的笑声。
从那个村子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长头发的女人?但梦到她披头散发,背对着我坐着吃东西……
“你…是谁?你在吃什么?”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女人?她完全没有回答的样子,还是在吃什么。
“好像没听见……刚才吹来的风,把我的声音抹去了。”
是的,这里风声特别吵。
与其说是风声,倒不如说是在叫什么……